…做什么。”
贺知寒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僵硬在那里。
你老婆对你脱了上衣的朋友在床上摸来摸去,请问他们是不是在看夜光手表?在线等,急。
因为裴夺太过冷静,贺知寒一时之间甚至无法发出诘难。
盛珏早在贺知寒刚回来的时候就想让裴夺收手,但是裴夺强硬地把他按在原地。
盛珏不懂,盛珏不敢说话。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裴夺扫了贺知寒一眼:“洗手,过来帮忙。”
贺知寒默默洗了手,脑子有点僵:“不是,裴医生,您这又是哪出啊?”
裴夺脱了鞋,跪坐在盛珏身后,按他的背:“他昨天打架留下一片青,你抹点油帮他按前面。记得别用太大力气,会二次损伤。”
听到是正事,打量了一下淤青面积,贺知寒板起脸:“这么严重?亦绝你昨天怎么不说?”
盛珏张了张嘴,虚弱地说:“这种不处理也没关系吧……”
贺知寒将红花油擦在手上,无情地按下去:“你说了不算,听医生的。”
盛珏一个哆嗦。
不是疼,是烫。
狐狸手心的体温比裴夺高出太多,落在肋下,像是什么烙印。
盛珏哪里受得了,立刻伸手抓住了狐狸的手腕:“不用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贺知寒还没说什么,裴夺就捏着他的胳膊,强行让他松了手,拧在背后。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对手铐,直接给人铐起来了。
“听话。”裴夺又一次说。
盛珏大为震撼。
裴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因为双手背后,裴夺又按着他的后腰,盛珏被迫向前挺胸,就好像……
就好像要把胸乳送到贺知寒手里一样。
贺知寒面色古怪,姑且避开危险区域继续揉了下去,低声吐槽:“本来挺正常的一件事,为什么弄得像是什么情趣py……?”
盛珏非常想制止,但是这种情况下说“不要”好像更糟糕了,于是被迫闭嘴。
盛珏罕见地感到羞耻。
若只是裴夺,就算他真的摸到什么地方,盛珏也能冷静无视,毕竟一起睡了三年,算得上熟悉。
但是狐狸……
光是触碰,盛珏就忍不住要发抖。
盛珏逃避般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们的手在他身上揉按。
一前一后,一冷一热,寸寸压过。
嫩生生的乳尖颤抖着,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小腹紧绷,片刻不敢松懈。
“裴夺,”贺知寒轻声叹气,“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我是。”
裴夺坦然承认。
盛珏没有听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羞耻心烧成灰烬。
“亦绝,很痛吗?”
“……是。”
盛珏只能承认,否则要怎么解释他的颤栗?
贺知寒双手揉着他的乳肉,红花油抹过的地方,亮晶晶一片。
“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好不好?”贺知寒放轻声音。
不等盛珏回应,温热的手指蹭过敏感的乳尖。
盛珏未曾防备,被逼出短促的一声。
贺知寒手下的青年,红晕满面,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却又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别开了脸。
“呜……”
或许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玩弄,青年挣扎片刻,但是双手被手铐固定着,细腰又被裴夺牢牢握住,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被逼着将乳尖往贺知寒手心磨蹭。
“别乱动。”贺知寒好像在斥责,又好像在哄诱。
只不过是随便拨弄了几下,盛珏就抖得不成样子。
贺知寒一根手指勾在盛珏裤子边缘,往下扯了一点。
“亦绝,你硬了。”
青年浑身绷紧,无法面对这样的情景,咬着下唇,往后靠去,紧紧地贴上裴夺的胸膛。
但裴夺也并不保护他,慢条斯理地将裤子又往下拽了一大截。
盛珏无助地喊了一声:“裴先生……”
他祈饶。
裴夺淡声打断:“知寒,检查一下腿上有没有磕碰的地方。”
盛珏睁大眼睛。
“草,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贺知寒低声咒骂了一句,直接将睡裤脱了下来,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腿。
新换的白色内裤上,洇出一些水迹。
贺知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先用酒精棉擦干净手,然后勾了勾盛珏的下巴。
“亦绝,问你个问题。”
“……什么?”
“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幻想过对狐狸做些什么?”
盛珏猛地一颤。
有的。很多。
他一直以为狐狸是个娇小的姑娘,所以无数次地想过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