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厌恶男人。
没想到俞周却定定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弯着温和眉眼认真说了一句:“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我喜欢你画里的感情,你很努力很坚强,不应该被埋没束缚,这样的少年应该是灿烂自由的。”
言许从画展回去后把俞周的手机藏在了图书馆,学生储物箱内有一个上了密码锁的小行李箱。接着他鼓起干劲刷了一小时题才慢悠悠回了公寓。
大一时,贺逐深上他的频率很高,为了方便他随叫随到,公寓就在校门口,离图书馆和画室只有5分钟脚程。
高层,装修精美,隔音很好,单面玻璃,可以看到校园全景和江景。
言许就在这里扮演玩物。
“滴滴——”指纹覆上,门开了。
可刚开门,言许就沉沉的阴影笼罩,还没来得及跑,便身体一紧,被双臂搂着陷入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里。
“你……你怎么今天来了。”
贺逐深埋在言许耳边:“言言最近学习好认真。”
声音像大提琴一样冷沉,“还是说是和谁在图书馆悄悄偷情?”
言许心跳骤然像擂鼓一样加速,但他今天和俞周见面只用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专门选了视野盲区,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一个玩物有专门派人跟踪的价值。
对于“偷情”一词,他只觉得荒谬。不论是他和贺逐深的不正当包养关系还是所谓男友关系,言许都没有归属感。
相反,他不会像以前一样坐以待毙,他要抓住任何一个机会逃离贺逐深的身边,像他把他不择手段控制在身边一样不择手段逃走。
言许咬着牙低声说:“我只是在背单词。”
“是么。”
贺逐深捉起言许的手环。
可是他从言许身上、尤其是手环上闻到了一种极为隐秘的小众香味,皮肤的汗腺与肌理接触后,很容易残留这样的香味。
有人染指了他珍藏的宝物,还像战利品似的炫耀给他看呢。
但天真又单纯的少年丝毫没有察觉。
贺逐深松开言许,单手摘下眼镜,手指一勾扯松了领带,坐在沙发上,看向门边站着的言许。
“裤子脱了我看看。”
“过来。”
很轻的两个字,含着极重的压迫感。
言许极缓慢地朝贺逐深揍了过去,低着头,走到了贺逐深面前一米处才停下来。
刚看到贺逐深擦得锃亮的皮鞋,手腕便被人用力一拽,言许被扭过身将上半身摁在了茶几上。
“呃!你要干什么?”言许发出惊慌的叫声,慌乱地回过头,“放开我!今天不是周末!”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他无心在欣赏言许的倔强,轻而易举摁着言许的后颈,把他牢牢钉死在茶几上,单手扯下了他的裤子,在言许的挣扎中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了言许高耸的臀瓣上。
“呜嗯——!”
言许屁股上传来尖锐的痛感,火辣辣的,同时也烧红了他的脸。
言许眼睛瞬间红了。
贺逐深躬身,低头凑近言许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手上稍稍用力,“言许,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好像忘了,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言许的瞳孔微微一缩。
“至于你有没有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野女人接触,你认为我看不出来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锁起来,让你像高中那样到拿到毕业证之前都出不了门。”
贺逐深的语气透着危险的平静。
言许有一瞬间的心虚,他怎么看出来的?可是他只能咬死不认。
“你监控了我的手机,还给我像宠物狗一样装上了定位,还不够吗?你难道要断绝我的一切社交才肯罢休?”
贺逐深冷嗤一声,再审下去也没有必要,直接让少年记住教训就好了。
大概是有人勾引了言许。是他的问题,他没有把少年管好。
“啪——!”
疼痛再度猝不及防地咬上言许的屁股,比刚刚的那一下还要重,疼得言许浑身绷紧。
羞耻和痛感一齐凌迟着言许的神经,可左边臀上的痛感还没缓过劲来,右边的屁股上又重重被扇了一下。言许被打得发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痛苦的呻吟再也压不回嘴里,最可怕的是拍打保持均匀的频率接连落在他的屁股上,而茶几有些硬,他在挣扎绷紧身体的时候浑身都极为难受,他挣扎的幅度太大了的话,贺逐深就会打得更用力。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言许听见贺逐深不疾不徐地问他想用皮带吗?他手打累了。
言许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道破空的风声划过,像被开水烫过一轮的滚烫臀肉突然在皮具冰凉的触感后被唤起更加尖锐的灼烧般的痛楚,言许弓起脊背,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贺逐深死死扣着言许的后颈把他控制在原地,痛感如暴雨般猛烈地袭向他的臀部,每一击都像是疾风般迅猛而无情。
“疼!别打了!放呃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