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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很好。”

言许满脸湿黏的水迹,额发湿漉漉地垂在鬓角,眼睛又红又肿,大张的口腔里满是白色的浊液。

言许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甚至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像呆滞了一样。

直到口枷被取下来,一只摇晃的怀表坠落在言许面前,贺逐深面露餍足的神色,擦拭着他嘴角的浓浊。

“可惜,已经12点零三分了。”

言许愣愣眨了眨眼睛,看清怀表上的指针,像是想通了什么瞬间复苏过来,双眼通红地瞪着贺逐深,翕动合不太拢的嘴,流着口水和精水,不可置信地流着泪,含糊地指控道:

“你…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贺逐深心情大好地捧着言许的头,哼笑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头发。

“言言好可爱。”

……

漫长的一周果然没能提前结束。

第二天深夜,贺逐深没有放过他,言许重复着这几天日常的行为,戴着脚链被贺逐深不停抽插。

言许认命似的不再和贺逐深讲话,机械性地把自己假想成一个玩偶,可贺逐深却捉住了他放在对方肩头的手,似乎乔得出神。

“言言的手很漂亮。”

言许在对方深重的肏干中浑浑噩噩,身体沉甸甸地搭在贺逐深胸膛,手指攀着贺逐深的肩膀。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手指上还沾着颜料。”

贺逐深声音变得柔和,“蓝色的,夹了点儿青绿。”

“倒是很衬你的皮肤。”

言许被撞击得根本说不出话,手指厌恶般紧了紧。

贺逐深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言许身体里退出来。

他离开了房间,大约十分钟后他带了一副画架进来,还有上好的颜料和画板纸张。

言许仍然瘫软着躺在床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看到他走过来就下意识往床最里面躲。

贺逐深抓住他的手臂,拿出了一捆赤色的麻绳。

十分钟后,言许全身上下被绳索缠绕,绳结勒进肉里,勾勒出滑嫩细腻的肌肤。他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软绵绵地就被捆好了。

可这个姿势分外羞耻,双腿大开,折叠着向上拉起,绳结绕过上臂,而手臂又被捆缚在背后,粗糙的红蛇刺痛地划过胸腹,把双乳突兀地挤压出两个不规整的心形,又朝下身蔓延,缠绕在腹部形成网格。

言许靠在枕头上,徒劳地偏过头。

贺逐深在言许斜对面坐下来,一只摄像头投射在画板上,贺逐深画板上的白纸清晰地呈现在言许对面的墙上——当然,还有赤身裸体,淫荡地张开大腿被捆成粽子的自己。

“言言喜欢俞周的画吧。其实我也很有天赋,不如教教我,说不定我可以比他画得更好。”贺逐深不咸不淡道。

言许最开始的答复是不长记性地讥讽他画一辈子也超不过俞周,随后身体里被插进了两个跳蛋。

贺逐深问第一笔用什么颜色。

“你……!我只会画画,不会教。”

这个答案的后果是阴茎被棉绳绑了起来,龟头和圆润可爱的囊袋都被绳索固定着挺翘着。

直到越来越多的东西塞进下穴,言许终于凄然地服了软。

“灰色……”就像他眼底的颜色。

贺逐深一笔一笔,在言许胡言乱语的指导下完成了画作。

玩具运作起来,言许不敢看画面里的自己,始终没有睁眼,直到体内的玩具关闭,他失去意识地昏睡过去。

也没有看到贺逐深笔下的画板上,白纸上的主角一点点地从赤裸淫荡、穴户暴露、双腿间泥泞到几乎失禁的模样,鬼斧神工般,变成了一个在蓝天和草地上安然熟睡的少年。

“哇,言大神,你终于回学校了,身体好些了吗?”

班长眼神欣喜,看着眼前高大但瘦弱的男生,关切地问。

其他同学们也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用眼神问好。

只见走进画室的言许穿着长袖、戴着口罩,眼神恹恹的,走路也有些不稳,俨然一副清冷孱弱的病号模样。

他整整一周没来学校,贺逐深给他请了病假。

言许微微一顿,心底一暖,却没有做过多的回应,点了点头淡淡“嗯”了一声,接着便往自己的位置走。

他知道这样显得很不近人情。

中学时期他被孤立过很长一段时间,他也独来独往惯了,但内心还是很渴望有交心的朋友。

直到14岁找到人生目标前,他都是被动陷入孤独,初二下学期展露惊人的绘画天赋后他的朋友才逐渐多了起来。没想到却在16岁后换了一种方式,无奈地与许多他觉得很好很亲切的、可以交朋友的人主动拉开了距离。

贺逐深有病。

高中的时候有女孩子对他表白,言许在拒绝后很不忍心,按女孩的期许轻轻拥抱了对方一下,那之后贺逐深直到高考前都没让他回学校,请了家教在“家”给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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