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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半年了,以歌,玩够了就该回来了。

“来人。”乾帝沉声道。

太监急忙进来,伏地战战兢兢道,“陛下。”

乾帝道,“黎国王室意图谋反,全部压入天牢,十五日后问斩。”“告示发布天下。”

乾清宫闯来一个不速之客。

乾帝铁青着脸坐于书案旁,“韩赦,你也是来劝朕的?”

旨意下达后,一概大臣联名上奏不妥。如此一来,定会造成天下不稳,人心惶惶。

韩赦单膝跪地,身上铁甲熠熠,不卑不亢,“陛下以这种手段逼少君回来,少君会恨你。”

乾帝脸色愈发难看,手中朱笔啪的被折断。

“朕不需要爱恨,朕只要他一辈子陪着朕就够了。”

韩赦欲再言,“陛下……”

乾帝锐利的双眼扫视着韩赦,“你喜欢以歌?”

韩赦道,“不敢。”对于少君,他只敢仰望,不敢亵渎。

乾帝“呵”笑了声,眼神冷厉睿智,泛有寒光,“边疆多流寇叛乱,去驻守边疆吧。”

韩赦沉默片刻,道,“臣领命。”

半年了,乾帝抬头望着窗外,初春,树枝上残留的冰雪在日光的照耀下渐渐化开,滴落。以歌,你是恨我的吧。

没关系,朕不介意再多恨朕一点。

朝中人声鼎沸。

“听说了吗?韩赦将军被贬到边疆了。”

“是啊,想韩将军昔日荣宠甚重,也算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了,竟也被陛下罚了。”

“据说韩将军深夜闯入皇宫死谏……”

“看来陛下是心意已决啊。”

“想黎国王室在六国内素受恩宠,竟也……”

“你真相信是谋反?我听说……”

“伴君如伴虎啊,一不留意就……”

对此事议论纷纷,却也没有一个人再敢力谏阻止。韩将军的下场近在眼前,还有谁敢。

“黎国王室全都入狱了?这慕以歌不是乾帝宠臣,老丈人家都敢端,啧!”

“喜新厌旧不是常态,六国亡,黎国还安好多年已经很不错了。就是那慕以歌不过才二十四岁,也不至于年老色衰吧。听说长得极美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就这样被打入冷宫了真是暴残天物,若能一吻芳泽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说来也是,乾宫里多是战败送来的美人,再好看多久也会厌了。只是就这样当真可惜,赐给下属也是好的啊。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慕以歌和人偷情被捉奸了!”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这么大一盏绿帽子,乾帝怪不得要灭他九族……”

一声钝响,大笑的人头颅轱溜滚到地上,另一个人震惊恐惧的张大嘴巴,看着远处铁甲熠熠的人。

韩赦冷道,“诋辱少君者,死!”

只见刀光再现,另一人头颅也从身体上滚落下来,周围的人惊慌后退,围成了一个圈圈。据说神威将军韩赦去边疆路上死了好多人。

若干年后,《天朝奇人录》中记载。韩赦,旷世将才,仁爱博远。对敌人宽容,对百姓仁慈,深受人们爱戴。然有一种人他绝不放过,对少君不敬者,死。

高策匆匆从外面赶回。

“回来了。”容止轻饮了一口茶。

慕以歌落了一子,喜上眉梢,“阿止,这次我定赢你。”

容止温和轻笑摇头。

高策的面上愈发沉默,容止忽觉这不像是高策的秉性。

容止抬头,“出什么事了?”

高策看了慕以歌一眼,“黎国王室意图谋反,全部下了牢,十五日后问斩。”

慕以歌落子的手止住,脸上的笑僵滞全无,“你说什么?”

高策目光幽深看向他,不语。

对这个人,他讨厌归讨厌,但这么多天的朋友了,得知他如此遭遇,如今又如此境遇当真不太忍心。

容止问,“你没有看错?”

高策摇头,“告示满京城贴的都是,消息正在向外扩散,估计到时整个七国都会知道。”

慕以歌不自觉将黑子握进掌心,握紧再握紧,白皙的手背上可以清晰看见青筋。倏地,慕以歌一个轻笑,手里黑子也从松开了的掌心滑落,掉在棋盘上,清脆的一声响,打乱了整个棋局。

“抱歉,手滑了。”慕以歌依旧笑着,却与往常不太一样。慕以歌好似困了一样,以手遮住半面,打了个哈欠。“棋看来下不了了,我要去补觉了。昨夜研究了半晚上的棋局困死我了。”起身离开,声音比往日多了些低沉,“阿止,明日我们要去爬山,可别忘了。”

容止温和笑道,“好。”

寂静的房间里,低沉的气氛。

高策道,“该怎么做?要去劫狱吗?”

容止摇头,“消息遍布七国,天牢里必重兵把守,就等着人前去。呵!好个一石二鸟。”

容止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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