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清楚,发音标准好听。可沈知仍头脑空白吱吱唔唔,怎么也说不上来,只能低下头,像熟透了,羞愧得面颊通红,连耳朵都灼热沸然。
在从霁面前,他时常是这个样子,像只瑟瑟发抖的肉兔。成熟男人与学生之间的身高差也极为明显,一扫,便能清晰看见他脖颈大面积的吻痕。从霁不是毛头小子,不会单纯到只联想蚊虫叮咬,却也懒得打点,他笑了下,不是讥笑与嘲笑,是他惯用的那种:“没认真听。”
沈知低声说对不起。
从霁语气温和:“关于我之前说的补课,你想好时间了吗?”
“想好了!老师,我都可以的,什么时间都可以,周日您有空吗?”他有些犹豫,“会不会太麻烦您了?”又扯出一个羞怯乖巧的笑:“我比较笨,希望老师不要嫌弃我。”
“不麻烦。”从霁指头在手表表面轻敲,“那我们就说好了,周日1点吧,办公室见。”
沈知几乎是哭丧着脸了——每天档期都满满当当,毫无空隙,难得的周末还要兼职补课。他没有钱去补课班了——这样也好,如果英语成绩能够上去,妈妈会放心很多。
封高岑留了门,他便直接进去了,现在大概六点左右,天色渐阴,室内并不明亮,封高岑却未开灯。被丢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光时稳时现,他坐在被子里自慰,手包着龟头用力上下撸动,听见声响,才睁眼往出声的方向瞧,眼睛懒散地微眯着,见是沈知,他才笑了。
“你自慰还不关门!”沈知误以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惊疑不定地瞪,“万一宿管老师巡视……看到了多不好。”
“没人会来看的。”他似乎快到了,粗大的茎身激动地突突跳,水声“滋滋”作响,情色得让沈知面皮发红。他手指一勾,像是在说:过来。
沈知不过来,封高岑就要把他勾过来作弄了。可他没给封高岑这个机会,放下包乖乖地爬床,主动要帮忙撸。
“这么好?”他觉得沈知动作慢,又催促,“快点。”
沈知有经验,因为经常做这个,动作格外熟练,不一会儿封高岑就射在了他手上。近日他们总是做爱,精液已稀薄许多,有股淡淡的咸腥气,白洁秀气的手指配上湿漉的体液,有种事后的暗示感,比那些明晃晃的性爱,更加有股色情的味道。
他注意到一边手机放的正是钙片,又想封高岑不像心情不好,就干脆问了:“你之前怎么了?我刚刚发信息给你,你没回我。”
“我没看手机。”
听了这话,沈知往手机的方向看了几眼——
“片子啊。”封高岑还以为他是好奇,言简意赅地评价,“难看死了,没意思。”
“如果你在的话,我才不会去看这种东西。”封高岑指指也跟着被丢在一边的蓝牙耳机,语气有些抱怨,“你说那个啊……就是想骂人了,你不用管。”
因为已是饭点,封高岑又懒得动弹,就没去食堂,直接点了外卖解决吃食。
封高岑在床上打游戏,时不时会低头看向桌子——沈知在那里。他在等沈知做完作业,一放下笔,就把人家抱到床上,以上药的名义到处吃豆腐,一直胡闹到宵禁关灯、临近凌晨。他困得直打哈欠,舒服得在床上扭来扭去,懒骨头出来了,要睡觉了。偏偏封高岑又打开手机捣鼓,在黑暗下太过伤眼,沈知便歪头闭眼,准备休息,却不料屏幕竟冲到了他面前。
他被迫睁眼,却发现那是支付页界——然后就听到封高岑说:
“亲我一下,就给你。”
就差输入支付密码了。
看到钱,沈知瞬间就清醒了。现在只余下手机屏幕的光亮,在轻度近视的加持下,他几乎有点看不清封高岑的脸,他也不敢看,但金钱对他的诱惑太大了。沈知揪住封高岑的衣领,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四片嘴唇简单的相贴厮磨,不往口腔里探,只轻轻互相舔彼此柔软的唇。
沈知将其美化,称为晚安吻。
这番讨好对封高岑很适用,于是爽快地又加了两千,沈知没止住笑,又附赠一个亲亲作为报酬。
时间流逝得比沈知想象的要快。他原以为和封高岑呆在一块很难捱,不好的风评与战绩让他一度胆战心惊。可相处下来,封高岑在性爱上甚至比很多人要温柔——也有比较恶劣的性癖,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他好久没遇到过这么大方的了。
在此期间,楚子骞一直没来上课,也没发信息骚扰沈知,听宿管老师说是请了两周病假。沈知乐得清闲,心情极好,眉开眼笑地对封高岑,郁气一扫,人也鲜活灵动,往常不肯吃的东西,也会乖乖受投喂。再如此下去,身材便有向圆润走的趋势,封高岑反倒欢喜,捏肚上的软肉,玩笑似的说:这是他们的小孩。
骨瘦如柴,抱着也咯手,圆圆滚滚最好。沈知解释几次,封高岑却像认定了,秉持金主为主的原则,无奈地陪他过家家,也管这堆肉叫宝宝。
到了周五下午,大多数人都开始收拾东西,毕竟对于这些公子哥来说宿舍又破又烂,他们得回去住皇宫。沈知想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