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麻木地想:比用手好,他不希望他的画布都一股臭味。
结果就是,被射了一脚心又凉又湿的精液,楚子骞爽了,又甜蜜蜜地抱着沈知亲,不是四片嘴巴的相贴,他有目的,对着沈知的耳垂。沈知一愣,把微张的唇合上,顺从地低头。
他曾问过楚子骞为什么对耳垂这么感兴趣,这又不是性器官,也不是暧昧独特的部位零件。楚子骞说,上面有颗痣,他很喜欢。现在楚子骞又对他的耳垂舔咬,可沈知也看不见上头是否真有的颗痣,只能感受到一根半勃的性器,顶在他腿上。
他怎么硬得这么快?沈知困惑地陷在他温暖的的怀抱里,唇舌里。但他不想思考这些了——
所以,正当楚子骞满心欢喜,欢喜得不行的时候,就听见沈知戚戚地说:“我最近不在这儿住了,要搬出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