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事实上他们应该在十八岁就正式成年了,这条法律其实颁布的时间也才过去了二十年。
&esp;&esp;所以,一个十八岁的oga发起情来,是非常恐怖的,而且年龄越小,越难忍下去。
&esp;&esp;申珏被商迦予保住,就要把对方扯下去,又听到那句“临时标记”后,脸彻底沉了下来,“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一个beta,你应该去找姚展。”
&esp;&esp;商迦予此时真哭了,哭得还挺惨,“可以的,beta也可以标记,我告诉你我的腺体在哪,哥哥,你咬我一口吧,呜呜呜。”
&esp;&esp;要说商迦予蠢,他一定程度上是挺蠢的,但若说他一点都不聪明,却又不一定对,因为他这时候知道自己不能提姚展。
&esp;&esp;姚展是可以给他作标记,可姚展远在十万八千里,他怎么叫人回来给他作标记?找姚展的功夫都能买上个几千瓶抑制剂了。
&esp;&esp;所以商迦予绝口不提姚展,只苦着央求申珏,在这个时候,申珏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esp;&esp;申珏把再度缠上来的商迦予扯下去,冷声道:“商迦予,你现在去泡个冷水澡,我去给你买抑制剂。”
&esp;&esp;商迦予哭着摇头,“不要,不要,你不要走,哥哥,你咬我一口,做个临时标记就可以了。”
&esp;&esp;他知道申珏不喜欢他,所以害怕对方会抛弃他,那他觉得他会死在这个房子里。他商迦予若是因为一个发情期就死翘翘了,那也太丢人了。
&esp;&esp;商迦予见申珏还是要走,一边拿手背抹着眼泪,一边扑上前抱住了申珏的小腿,“哥哥,你别走,就咬一口,我洗澡洗得很干净的,一点都不脏。”
&esp;&esp;申珏被商迦予弄得寸步难行,脸色有些难看,他虽然闻不到对方身上的信息素,但隐隐能猜到对方现在有多难受,因为商迦予的体温在持续地上升。
&esp;&esp;商迦予哭得稀里哗啦,但两只手不忘死死地抱着申珏的腿,深怕对方走,他现在难受得不行,感觉有一把火从脚一直烧到头,他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
&esp;&esp;也许只过了几秒,也许过了几分钟,商迦予听到上方传来了一声叹息。
&esp;&esp;“你去洗个脸吧。”申珏说。
&esp;&esp;商迦予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后,立刻冲进了主卧的卫生间,他匆匆洗了一把脸,即使水把衣领打湿了,他也不管,洗一下,脑袋又往外看,很怕申珏是骗他的,让他进来洗脸,实际上是趁这个时候走。
&esp;&esp;但申珏没走,他打开床头灯,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esp;&esp;他搜了下临时标记,又搜了下oga的腺体位置,在上生理课的时候,生理老师对这一块语焉不详,所以他并不怎么了解。
&esp;&esp;还没查清楚,身上就挂了一个人。
&esp;&esp;商迦予的气息扑在了他的后颈处的皮肤上,“哥哥,我洗完了。”
&esp;&esp;他声音有些抖,身体也是。
&esp;&esp;商迦予现在已经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满鼻子全是申珏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那个香味把他包住了,让他痛苦不堪,成为一只困兽。
&esp;&esp;申珏顿了一下,才说:“我还没查清楚关于临时标记的东西,你还能忍吗?”
&esp;&esp;商迦予又想哭了,可他怕自己哭了,申珏嫌弃他,不肯标记他,所以扯着哭腔摇头,“忍不了,哥哥,你别查了,我告诉你。”
&esp;&esp;作为一个oga,他的生理课可比beta的生理课详细得多,因为他们一生有着太长的发情期,他们必须学会很多解决发情的办法。
&esp;&esp;身边若没有抑制剂,也没有alpha,他们就不得不向beta求救了,虽然beta很难准确找到他们的腺体,但总要试一试。
&esp;&esp;……
&esp;&esp;申珏找商迦予脖子上的腺体并不容易,如果姚展在,恐怕只需一秒,就能做准确找到。此时的商迦予乖巧得像只奶猫,他搂着申珏的脖子,眼中含泪,申珏咬一下,他摇摇头,也不说话。在试了十几次,都没找到后,申珏皱了下眉,想扯开商迦予,“我还是去给你买抑制剂吧。”
&esp;&esp;商迦予摇头摇得更凶了,又委屈又可怜的,“别走,再试试吧。”他见申珏还是要起身,立刻把脸贴上了申珏的侧脸,亲昵得有些过分,“哥哥,我们再试试吧,你别走呀。”
&esp;&esp;申珏被商迦予这举动弄得心里更烦躁了,他咬了下牙,才把商迦予摁回去,“再试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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