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常年练功显得紧实挺翘。此刻那两瓣雪丘上还印着阼夜她失控时留下的指痕,腿心处更是艳红微肿,像熟透的果肉绽开缝隙。
“痛唔痛?”她指腹划过微微外翻的嫩肉,感受到入口处紧张的收缩。
齐雁声把脸埋进床单摇头,声音闷哑:“少少。”
撒谎。霍一清楚地看到入口处有些红肿,显然是昨夜放纵的后果。但另一种情绪很快压倒怜惜一一那是想要弄坏什么的黑暗欲望。她想看这具身体哭叫颤抖,想听十六岁的齐雁声被她逼出破碎的呻吟。
“忍下。”她突然压下去,舌尖抵上那道细缝,“帮你消毒。”
齐雁声的尖叫被床垫吸收。太超过了,这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界限。可身体却背叛理智,像渴望雨露的植物般舒展开来。霍一的舌头又热又软,灵活地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最深藏的那点湿意。
“啊唔”齐雁声的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成直线。少女身体的敏感度远超平时,快感来得,“停停啊太”
霍一却变本加厉。她用手掰开两瓣臀肉,将那道缝隙展得更开,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浅穴。水声啧啧作响,混合着齐雁声压抑不住的哭吟。
“霍一霍一”她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像祈祷又像诅咒,“我憎死你了”
话是这么说,腰臀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动作。霍一感受到穴肉剧烈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突然改用牙齿轻轻啮咬那粒肿立的蕊珠。
齐雁声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像被电击般弹起又落下,大腿内侧剧烈抽搐,大量蜜液涌出,打湿了霍一的下巴。
高潮余韵中,霍一温柔地抚摸她颤抖的脊背。齐雁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抬头,耳根红得透明。直到霍一试图扳过她的肩膀,她才带着哭腔开口:“好丢面。”
“丢乜啊?”霍一吻她汗湿的鬓角,“几性感啊。”
齐雁声突然翻身坐起,眼眶还红着,表情却异常认真:“你唔好当我真系十六岁嗰个细路女我嘅心理年龄大过你两倍有多。”
霍一挑眉:“所以呢?”
“所以”齐雁声咬唇,“唔好再做啲咁夸张嘅动作。”
“乜动作?”霍一故意凑近她耳边,“所以你希望”她的手突然探入腿心,“用手?”
齐雁声倒吸一口气。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堪触碰,她软绵绵地推拒:“唔好再撩我啦。”
霍一的手指浅浅没入一个指节,“明明仲好湿。”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变得恶劣起来,“我知了,系咪因为以前嘅男人都唔肯做呢啲?”
齐雁声身体一僵。这个反应让霍一眯起眼睛,“估中?”
“唔好问啦。”齐雁声别过脸去,“冇意思。”
“我想知。”霍一固执地固定住她的下巴,“讲嚟听下。”
漫长的沉默。齐雁声终于败下阵来,声音轻得像羽毛:“后生嗰阵梗系拍过两三次拖啦都系剧团人,但系都觉得我要保持形象,唔可以太”她苦笑,“就算最长嗰个,都成日话『女仔要庄重啲』。”
霍一勉强压下那点可耻的自得与笑意,若无其事追问道:“所以,佢哋从来冇帮你?”
齐雁声摇头:“大部分中意关灯做,完事就瞓咯,有时我未到都系自己关起浴室门。”她顿了顿,声音更轻,“有试过同个钢琴师一齐,佢都几好耐性,但总系问『我厉唔厉害』好烦。”
霍一轻咳一下,几乎要笑出声。她虽没有和那群大院子弟一同厮混过,但自小耳濡目染,倒也清楚那个年代、乃至现在的男性在床事上会如何。无非就是力有不逮、却又自鸣得意罢了。
齐雁声似乎察觉到了她情绪的波动,微微动了动,抬起头来看她。那双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还有一丝了然的无奈。
“满意了?”她问,声音依旧带着少女的软糯,语气却已回归了平日的温和。“乜都同你讲嗮了。”
霍一凝视着她,忽然低下头,像动物一样蹭了蹭她的鼻尖,闷出一声:“嗯。” 莫名的酸胀感在心口落实,化作一片软乎乎的温热。“净系觉得佢哋太蠢,同埋还好佢哋够蠢。”
她眼睛笑得弯起来,咚,咚,齐雁声觉得好像是年轻人过重的心跳压下来了,搞得自己似乎也不受控制起来。不该这样想。她们之间,今天共享的亲密已经够多了。
可是霍一接着吻住了她,带着前所未有的怜惜,舌尖温柔地描摹唇形,像是要覆盖所有不堪的过往。
齐雁声怔了怔,随即放松下来,回应了这个吻。
阳光漫过海面的时候,霍一和齐雁声依旧窝在床上,勤力的戏行人被黑白颠倒的懒惰编剧带累,起不来身。霍一细致地吻过她,将人搂在怀里,齐雁声倒也没反抗,或者说十六岁刚刚抽条的身形也反抗不了,由得她去。
“霍一”,齐雁声突然问,“你会唔会觉得我好,饥渴?”
霍一真的笑出来了。她抵着对方的额头:“喂,唔好冤枉人啦,我明明几中意你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