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话音落下,霍瑾的肩膀便被抓住了,整个人被向前甩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不由分说地被抓住了后颈往下摁去,直至她向前弯腰趴到了桌上,下巴抵着坚硬的桌边,硌得有点儿不舒服。
&esp;&esp;痛倒是不痛的,毕竟他不可能会让她受伤,只是稍微有点惊讶。
&esp;&esp;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仅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锁住了她的两只腕子,向后别在她的脊背上。而后他整个人俯身下来,宽大的身型将她整个笼罩在了自己身下。
&esp;&esp;如同将猎物扑倒在身下准备大快朵颐的猛兽一般。
&esp;&esp;“阿瑾你瞧,不需要多大力气,你就能被抓住,不是吗?”
&esp;&esp;父亲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像是带着钩子一样,深深地楔入血肉,让她无法挣扎。
&esp;&esp;霍瑾捏着女儿的手腕,原本只是打算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可真的将她按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却几乎有些舍不得放开她了。
&esp;&esp;触手的肌肤光滑细腻,两副躯体之间的距离只剩窄窄的一线。她是那样娇小又柔软,肩背纤薄一片,被抓住了也不知道要反抗,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身下,微微地发着抖。
&esp;&esp;怎么能乖成这样,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怕吗?在别人面前明明凶得像头龇牙咧嘴的小猛兽,怎么唯独到了他面前就成了只一推就倒的小兔子?
&esp;&esp;他盯着女儿裸露在黑发外的白皙如玉的耳朵,看着它一点点变红,最后简直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esp;&esp;而后她艰难地转过了头,脸依旧贴在桌上,只是用湿润带水的明眸看了他一眼,软软地唤他。
&esp;&esp;“爸爸……”
&esp;&esp;这一声像是小奶猫被用力捏了一下后发出的娇叫,让男人的心神都不禁为之一颤。
&esp;&esp;某种奇异又酥痒的感觉在身体内部如电流般流窜,如同被小猫爪子挠到了心脏上,又麻又痒。
&esp;&esp;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鬼使神差般地低下头,贴在女孩儿披散在脊背上的柔软长发间,像吸猫那样深深吸了口气。
&esp;&esp;熟悉的甜橙味道充斥在鼻尖,和她幼年时期他挑的那款儿童洗发水几乎别无二致的味道,如一把钥匙般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是啊,那时她还是独属于他的孩子,身上的每一处都符合他的喜好。实在是太过久违了……他到底有多久没与她如此贴近了?
&esp;&esp;“……唔嗯……爸爸!”
&esp;&esp;女孩儿小小地惊呼了起来,整个人都被身后沉重的男人压到了桌上,几乎快喘不过气。
&esp;&esp;原本攥住她手腕的改成横在腰间,如铁钳般牢牢地圈住了她。
&esp;&esp;此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esp;&esp;紧接着李元元的声音响了起来。
&esp;&esp;“霍总,药买好了,您现在方便拿吗?”
&esp;&esp;(2)
&esp;&esp;霍凛如梦初醒般地回过了神,一撑身子站了起来。
&esp;&esp;霍瑾同样也直起了腰,只是腕上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esp;&esp;她的皮肤太嫩,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痕迹。
&esp;&esp;霍凛望着自己留下的印记怔了怔,然后轻咳一声,说:“进来。”
&esp;&esp;门开后,拎着药房塑料袋的李元元低着头走进来,一眼都没有看气氛奇怪的父女俩,在桌上放下袋子后,安静又快速地退了出去,同时再次关紧了门。
&esp;&esp;霍凛绕过办公桌走到自己的老板椅旁,对女儿说,“过来坐。”
&esp;&esp;霍瑾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乖乖坐好。
&esp;&esp;而霍瑾站在她身前,半靠在办公桌的边缘,拆开碘伏棉签和红霉素软膏的包装,拿了一支面前,然后弯下腰单手托起她的脸,用干净棉签那一头轻轻擦拭她侧脸的血痕,然后又换了一支用碘伏那一头消毒。
&esp;&esp;霍瑾垂下眼睛尽量避免与他视线相接,心里乱糟糟的。她现在坐在总裁专属的那张椅子里,而掌握着公司里最大权力的那人正弯下腰帮她上药。
&esp;&esp;他是抚育她长大的人,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也是她少女时期疯狂迷恋和想要占有的男人。
&esp;&esp;而刚才,他把她压在桌子上,埋头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呼吸。
&esp;&esp;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