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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彻底混乱了。
他怔怔地眨了两下眼睛，右手抬起一半，又退怯般地放下。
“不是……你……”他语无伦次地支吾着，在哈利看来笨拙得有些可爱。
原来他真的不知道。
“你……”
德拉科又眨了眨眼，眨得还有点儿用力。
“你……你一直都知道？”他终于想起了一句完整的问句，却见眼前的男孩摇了摇头，轮廓被清浅的银色月光的勾勒分明。
第502章 Catherine_汀泠
第502章 Catherine_汀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