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很难让虫不怀疑有着难言之隐。
&esp;&esp;于是雄虫很贴心地说:“陈希清还没洗脱嫌疑,依我看,还是在场更好。”
&esp;&esp;军雌的长官颔首:“是,殿下。”领着两只军雌要去押陈希清。
&esp;&esp;闫与桉快走一步,拿身体拦住:“我直说。”
&esp;&esp;“没有任何一只雄虫受到迫害,这里面的雄虫血是我的。陈希清完全不知情,和陈希清一点关系都没有。”
&esp;&esp;“呜—”陈希清短促地呜了一声。司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尽职尽责地按着他。
&esp;&esp;知道里面有雄虫血的只有雄保会的长发会长和军部的最高长官。他俩满脸怪异地看着闫与桉。
&esp;&esp;“虫族的科技可以检验出来里面的血到底是不是我的。”闫与桉伸手,想要他们取一些比较。
&esp;&esp;军部的虫看向雄保会长,雄保会长在沉思。然后,他伸出手,把手放到闫与桉手上,握住指尖,意味深长:“殿下,雄保协会专为保护雄虫权益,您如果是被逼迫的,尽可以相信我们。”
&esp;&esp;“我是自愿的,试剂也是我自己制的。”闫与桉回握住长发雄虫的手,坚定地说。
&esp;&esp;“怀疑一只雄虫殿下的能力、质疑一只雄虫殿下的言语是不礼貌的行为。”长发雄虫说道,和声音一样的酒红色眼眸深深探进闫与桉的眼底,剖析他未说出来的话语,“您为什么选择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