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喂,您好,我是闫与桉,一只雄虫。”他向接线虫介绍着自己。
&esp;&esp;接线虫没预料到这只雄虫的态度,怔愣了两秒笑吟吟回:“您好,尊贵的雄虫殿下,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上您的吗?”
&esp;&esp;闫与桉:“我的一只雌奴陈希清显示在雄保会附近,想让你们帮我拦住他,我等会儿去接。”
&esp;&esp;接线虫一惊:“他没经您的允许出门吗?”
&esp;&esp;闫与桉:“是的。”
&esp;&esp;接线虫替闫与桉生气:“您可以允许我们替您惩罚这只无规矩的雌虫吗?”
&esp;&esp;闫与桉沉吟,雄保会惩罚了就不用他再动手了,登下答应:“好,劳烦了。”
&esp;&esp;这只雄虫殿下脾气真的很好哎,接线虫向闫与桉保证:“您放心,我们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的。还请您提供一下飞行器图片和雌虫照片”
&esp;&esp;“好。”
&esp;&esp;“祝雄子生活愉快。”
&esp;&esp;通话结束,闫与桉把照片发给雄保会后,呼了口气,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
&esp;&esp;司殷在不远处俯首,默默握紧了手,雄保会的手段,他是尝过的,鞭子落上身的感觉依旧让他心骇。不禁给陈希清捏把汗。
&esp;&esp;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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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12章 抵抗g
&esp;&esp;“司殷。”闫与桉看着司殷,司殷一只虫跪在那儿,像要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他叫了一声,司殷立刻应声,“是,雄主。”
&esp;&esp;“起来吧,别跪着了。”
&esp;&esp;“司殷不敢,司殷有错,请雄主责罚。”司殷一连叩首几下,极力展示自己的乖顺。
&esp;&esp;这么磕头磕下去闫与桉觉得都自己折寿,再说陈希清都找到了。他过去扶起司殷的一条胳膊,发现司殷比自己看着抖得更厉害。
&esp;&esp;他抿抿嘴,把司殷一道带到沙发处,按着他坐下。
&esp;&esp;“陈希清想离开,你帮他,我可以理解,你不用自责。”闫与桉安慰道,“而且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没事儿了。”
&esp;&esp;“是,谢雄主。”司殷正襟危坐,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朝着他这边低着头,活像认真听老师讲话的小学生。
&esp;&esp;他笑了笑:“还有,不用再叫我雄主。”
&esp;&esp;司殷一震,抬头望向他。
&esp;&esp;闫与桉以为司殷惊喜地说不出话来,更开怀,说:“以后你就自由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在自己当折磨主角的反派路上无意救到了一个人,这感觉真好。
&esp;&esp;司殷却从沙发上滑了下去,浑身像无力般瘫在地上,仰头注视着他,眼中似有泪光:“您,不要我了吗?”
&esp;&esp;他错愣。
&esp;&esp;司殷又开始叩首:“司殷知道错了,您罚司殷,求您罚司殷。”
&esp;&esp;“不是”闫与桉拦住司殷额头,“怎么,你不想离开吗?”
&esp;&esp;司殷听出他的语气中还有转圜余地,忙向前爬两步,拽住他裤脚,眼角红了,眼泪滑了下来,悲切地求:“司殷不想走。”
&esp;&esp;靠!哭了?!
&esp;&esp;他脑子一白。
&esp;&esp;这是能在战场上杀敌的军雌吗?怎么还会哭啊,哭得梨花带雨的。
&esp;&esp;“那,不想…不想走就,就,不走了。”他伸手去抚了抚司殷眼角的泪花,别哭啊!
&esp;&esp;司殷摇着脸在他掌心蹭,他忙收回手。
&esp;&esp;能徒手撕军舰的雌虫软糯糯地哭着求人,好乖!好反差!
&esp;&esp;“谢雄主。”司殷缓了口气,松开闫与桉的裤脚,往后退两步,俯身:“司殷违背了雄主命令,请雄主责罚。”
&esp;&esp;做错事,顶嘴了受罚,这是雌虫一贯的行为准则,也许雄主看他们乖能多宠宠他们。
&esp;&esp;司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