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下来的动作。不俄顷,哐当一声,刀子落在地上,谢时鸢的手颓然垂下,干哑着嗓音:“我吸。”
&esp;&esp;同伴松口气,摊开掌心,谢时鸢接过香盒,在他手上留下一道血印,他把寒石散点燃。
&esp;&esp;太后给的寒石散极纯,顷刻间刺激的味道弥散开来,冲进同伴鼻子。他赶忙抓过死的了侍从,用袖子蹭满血,遮在脸上,用血腥味挡住那味道。
&esp;&esp;同伴目不转睛,瞧着谢时鸢一点一点吸完。
&esp;&esp;谢时鸢把香盒扔在地上,面上透着青灰色,露出个惨淡的笑容:“可以了吧。”
&esp;&esp;同伴捡起盒子,满意道:“可以。”
&esp;&esp;他抗走侍从的尸体,临行前指着地上大滩血迹,对谢时鸢说:“我还得赶着跟太后复命,这屋子就劳烦世子收拾收拾。”他的话语充满暗示意味,“毕竟下回还得再来呢。”
&esp;&esp;谢时鸢闭了闭眼。
&esp;&esp;同伴离开了,药劲儿逐渐起效,谢时鸢身上开始发热,意识越来越振奋。可慢慢的,又觉得忽冷忽热,恍惚起来。
&esp;&esp;他缓缓躺倒在地上,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臂,任血流出身体,要把寒食散带出去似的,随后,谢时鸢把双手掐在脖子上,不停干呕咳嗽,眼角也沁出了眼泪。
&esp;&esp;……
&esp;&esp;宋忱拿着膏药回来时谢时鸢不在,一问才知道宫里来人了,谢时鸢方才受了刑。他一把丢下药,转身就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