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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连生穿的还是白日那件露骨至极的衣服,但他此时跪在谢时鸢脚下,哭丧着一张脸,抖如筛糠,升不起半点旖旎的心思。
&esp;&esp;谢时鸢目光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启唇问:“你是怎么进的玉狐院,谁让你引来了宋忱?”
&esp;&esp;连生听罢,一股脑都吐出来。那日宋忱走后,他去找宋昌,用尽了法子,宋昌却说什么也不肯收他。连生自以为惹了宋忱厌弃,心如死灰,他无处可去,便在赌坊外面游移,一时不慎,被该死的赌鬼套了麻袋,当晚就卖入玉狐院。
&esp;&esp;楼里的龟/公一来就给他换了装束,还命人想调教他。连生心高气傲,哪里愿意留在那儿被人折辱,他拼了命挣扎,为了逃脱控制就搬出了宋忱。龟/公碍于宋忱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又舍不得自己花的银两,将信将疑拆人把信儿传到侯府。
&esp;&esp;连生没想到宋忱真的来找他了,他顿时感激涕零,可宋忱给他松绑时,玉狐院的人像是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棒子把宋忱打晕了,他也没逃过,再醒来,就落到金吾卫手里了。
&esp;&esp;谢时鸢面色不变,又问:“你找宋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