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鬼神,但是没说不怕杀人放火的。”
文落死活不给,用手机给陈大师打车,半小时过去才有人接单,此时天都黑了,把司机小哥吓得够呛。
文落看着接师父的车子开走,心里骂了这老东西五分钟。
“不是,李老板又不在,我干嘛傻乎乎守在屋子里?”
他恍然大悟,把自己都骂了,决定布置完就出来,在附近找个民宿住,或者在车子里守一晚。
五层高的老旧洋房矗立在漆黑里,入夜后,山边的清凉风阵阵吹开,树叶沙沙作响。
屋里没有等,文落“艺”高人胆大,作假很有一手,用充电探照灯照亮就开始工作,嘴里还悠闲地哼着小曲儿。
突然,他停下来,感到入夜后白天的闷热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有点冷,他打了个寒战,“见鬼,怎么这么冷。”
屋里窗户玻璃碎裂,属于山里的风毫无阻碍地穿透了整栋洋房。
只听见呜呜的风声,低低沉沉,好似有人在屋里低声哭泣。
摆好供奉的瓜果,文落又拿起一把黄纸,找起打火机,想到打火机在车上,他“啧”了声,只好放下黄纸去取打火机。
就在文落转身的时候,摆在客厅里的探照灯毫无预兆地熄灭,他眼前瞬间被黑暗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