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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还是说……你怕她离开？”
离开这两个字像根刺一样扎进他的耳朵，宋听玉冷笑一声，面色渐冷，本身潋滟漂亮的面容覆上一层薄冰后反而和透骨的灰眸更加相配。
“离、开？”
宋听玉一字一顿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不再轻淡，指尖掠过蛇身，眼眸流转后定格在宋疏月刚才离开的位置。
“除非我死第二次。”
蛇瞳 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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