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着不好劳累吧?”
“病着朕也是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很难受的。”
“哈哈哈,老夫老妻的,还难受啊?”
“你爹娘那才叫老夫老妻,我们成婚不过一载,还是新婚燕尔呢,再说我不信阁老抱着你娘亲会不难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么你去问问我爹。”
恪桓语塞,想起岳父不可一世的脸就浑身不适,实在敬谢不敏。
“……我不要。”
“你不敢是不是?你怕他!你是天子干嘛怕他?!”
自家皇帝皱眉别扭的模样实在可爱,龚纾伏在他胸口“咯咯”娇笑,要不是他病着,必要狠狠欺负才过瘾。
“……我才不怕他!我怎么会怕他,但即便是天子也不该过问臣子隐私,夫妻间的事怎么好问。”
“行叭,那难受了便怎样?”
她抬起头,撑着下巴笑靥如花俯视他,玩世不恭的眼神没半点敬畏,像一只美到极致的凤凰看爪下小龙,他不过是她的食物,等她玩够了,就一口吞掉垫肚子。
“难受么……自然要阴阳相济,乾坤合一。”
“原来如此,怎么个乾坤合一法呀?”
下流的小色胚故意引他说不好的话,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输给老婆?恪桓揉着她的细腰正色回答:“以天子龙阳入皇后牝穴。”
“龙阳是什么?牝穴又是什么?纾儿不知。”
“……”
皇帝已经不想理她了,却被顽劣的小皇后按在胸口胡乱推搡,“说嘛,舅舅快说,不说不让睡觉。”
“别推了,我还病着呢,啊呀我说就是了,你把耳朵凑过来。”
龚纾捂着嘴一边笑一边把耳朵贴到皇帝嘴边,恪桓也忍不住笑,憋了半天终于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就是鸡儿。”
这种市井俚语没人教他,他也从来不说,对于从小只学经史子集正经文章的皇子而言太过粗俗,讲出口已觉羞耻,偏偏小皇后还要笑个不停,趴在他身上抖得像筛糠,气人。
好不容易等她笑够了,又追着问:“那我的呢?我的叫什么?”
“……”
她的应该叫什么?正经叫法恪桓是知道的,牝户雌穴嘛,但她问的肯定不是这些,他搜肠刮肚想不出来,只好认输坦白:“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是尿尿的小洞洞。”
“???”龚纾呆住了,“不是啊,尿尿不是用那里的。”
“不是吗?”恪桓也懵了,“可是你每次都是从那里流水。”
“那又不是尿!舅舅笨蛋!”
“呃……我知道那不是尿,可我也没见过女儿家尿尿啊,不是那里是哪里?”
小皇后一听这话又捂住嘴花枝乱颤,晕红着小脸色眯眯地盯着他。
“舅舅没见识,那下次我尿给你看好不好?你自己亲手找找,女儿家从哪儿尿出来的。”
什么没羞没臊的小妖精!恪桓在脑中想象她裸身坐着分开腿,使坏把尿飚到他身上的样子,下腹像裹了一团火球,阳茎胀硬弹跳。
“纾纾……现在就给我看看。”
小皇后看到被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山,不再嘻嘻哈哈,脱了衣裤裸身跨在皇帝胸口,低头对他羞涩浅笑。
“皇上躺着吧,让你忍着我也舍不得,让你辛苦我也舍不得,今晚咱们只烹小鲜,不做大荤。”
“小鲜?”恪桓气息乱了,伸展手臂沿着两条嫩腿一路往上摸到双乳,描绘雪峰形状,指腹挨个擦过乳尖,轻抚绵软小腹,环握纤胯。
丰乳细腰,即使龚忱花心思挑选的美人各有千秋,也没有谁像她这般精致,曲线妖娆,多一分显粗,少一分略柴,上天如此宠爱她,给她绝美容颜,又给她曼妙胴体,机敏俏皮,温婉柔善,找不到任何缺陷。
如果他不成为先帝默认的储君,不做皇帝,必然无法得到她,没有选择,他们要在一起只有这一条路。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指尖摁住外唇轻轻掰开,盯着娇粉细缝摸摸索索寻找她说的地方,爱怜地拨弄小小y蒂,把穴口的湿腻四处抹开。
“要尝过,才知道鲜不鲜。”
看来皇帝还是很聪明的,秒懂她的意思,龚纾俯身在他额心印上一吻,捧着橘红烛光下温柔英俊的脸深深凝视,太喜欢,想吃掉他。
她没办法吃掉他,只能把小pi股悬在他脸上给他吃,小肉珠在舌心快活得升了仙,她投桃报李含住“鸡儿”,想起他说这话又忍不住笑,牙齿磕在肉茎上刮得恪桓眉头打结。
“认真点好不好?”
“咯哒啦。”她含含糊糊地回答,小手用力揉搓,费尽心机往深处吞。
“呃……纾纾……”
喉口紧窄,恪桓脱口低吟出声,虽是小鲜,滋味比大荤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凤凰明明是金枝玉叶,却仗着她绝顶聪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各种手段,小舌头刁钻可恶,专门往他最经不住碰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