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前一秒还在难过的曲鹞心花怒放,她不过穿肚兜溜了一圈,狗男人就憋不住了,废物!
“……有点。”
“揉揉?”
什么骚男人,曲鹞忍不住笑,又不想被某人看见,硬转头脸朝墙壁,脖子也要扭断了。
“只能揉心口,不许摸奶。”
龚忱一边鄙视自己没出息,一边侧过身来,曲起一条胳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掀掉被子,掀开肚兜,按到老婆心口轻轻抚摸,在烛光下面无表情看着她。
还有更没出息的,曲鹞回过头来与他对视,心头一荡,瞬间涨红了腮颊,不得不别开脸不敢再看。
要命,她好甜!
龚忱嘴角翘起,情不自禁挂上微笑,手在小奶糖凝脂玉肌上四处流连,抚摸她的胸腹腰肢,用心感受掌下温柔细腻。
轻柔的碰触情意绵绵,在肌肤表面留下浓稠甜蜜,曲鹞感到她的身体在轻颤,无人问津的乳尖瘙痒难忍,不听话的乳儿与下阴齐齐抗议,愤愤诉说饥渴,它们想要他。
“你奶头硬了。”
“你闭嘴!”
你们不想要他!我也不想要他!做人要清醒,怎可屈从小小肉欲。她绷着脸,虚张声势,可握成拳头的紧张小手和挺立的茱萸轻易出卖了她。
“可以亲亲吗?”
“都叫你闭嘴了!……可以,但只能亲脸,不可以亲嘴。”
眼前一暗,边上的人压了上来,半秒也等不了,双手急躁地摸她,抓住乳房狂乱揉捏,嘴唇贴上面颊,从鬓角磨到下颌,反反复复啄吻她的唇周,舌尖钻出来勾弄唇角,她死活抿紧唇不给他得逞,他就往别处撒气,舔湿了腮肉,咬红了耳垂,鼻尖也被啃得刺痛。
“你干嘛……啊!”
她想要吵闹,混蛋突然张嘴含住她一只眼睛,舌头紧紧抵着眼皮扭动吮吸,睫毛都给粘住了。
好可怕,感觉要被人活生生地吃掉了,曲鹞吓得抱住疯子,赶紧服软讨饶:“别吃我,给你亲嘴!”
某人轻笑一声,转而咬住她的下唇往外拉扯,在她喊疼的时候趁虚而入堵住烦人的小嘴,舌头钻进去攻城略地,任性地横扫贝齿上颚,追着瑟缩的小丁香拍打纠缠,最后没轻没重地乱吸一通,吮光她口中香涎,含着被捕捉的小舌往死里嘬。
“呜呜……”
他舔得她嘴里发麻,浑浑噩噩吞下从他口里淌落的津液,无意识地回应,酥酥痒痒,飘飘欲仙。不知不觉就挺起胸把奶儿送给他,分开了腿迎接他,被绵长的湿吻腐蚀了神志。
处心积虑的人早已胀硬痛苦,久违的神仙妙洞在等他,今晚奶糖攻击性比平时稍弱,应该会松口吧。他往下摸索着解开裤子,掏出凶器,蓄势待发。
腿心灼热的触感惊醒了沉醉深吻的曲鹞,她猛然睁开眼,“唔唔”挣扎推搡身上石头一样的人。
“鹞鹞。”龚忱放开她,皱眉俯视,“你今天也不愿意?”
“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要你,不与你敦伦,也不给你生孩子。”她倔强地说,双目炯炯瞪着他,娃娃脸上是属于小孩的坚决,看似幼稚荒唐,却不可摧毁。
“……”
真的,好好的夫妻,这么闹有什么意思?能得到什么?!
愤懑的龚忱失去耐心,坐起来发脾气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裤子狠狠甩出去丢到地上,赤身裸体躺下后一把盖上被子背对曲鹞。
不能就他一人难受,也不是只有她会脱衣服勾引人,要憋就大家一起憋,谁怕谁?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曲鹞睡不着了,边上的龚忱一动不动,而她眼前都是他纹理交错的胸腹,紧实精壮的大腿,雄壮高昂的性器,禁欲久了,连某人黑压压的毛丛都特别诱人,想摸他的身体,还想亲想舔,不对劲,浑身不对劲,下面断断续续漏水就没停过。
下雨了,窗户上“噼里啪啦”嘈杂的雨滴声让小曲鹞愈发不得静心,她眼馋的躯体就在身边,热乎乎光溜溜,她翻个身就会蹭到他的pi股,手背擦过翘起的臀峰,春心一阵荡漾,雨水砸出的涟漪化作十尺波涛,搅得她燥热。
小曲鹞摸摸自己的唇,回味缠绵亲吻,又摸摸奶儿,学他y靡的手势,唉……这次喊停喊早了,好歹应该让他卖力给她先圆满一次的,白白被人又亲又摸,积了一肚子火没处去。
身侧的人悄无声息,方才被碰到pi股也一动不动,应该睡着了吧。
在与色欲的对抗中败下阵来的曲鹞又等了一会儿,确信龚忱已经睡了,偷看他赤裸的后颈肩背,微凸的背肌骨骼无不彰显着男子雄壮,受不了。
他睡着了,没人知道。
她无声无息缓缓将手往下伸进腿间……
猫猫:忱忱醒醒。
龚忱:放心,我没睡着。
猫猫:你装睡的?
龚忱:呵呵,硬着怎么睡得着?君子蛰伏以待天时。
猫猫:好,我们准备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