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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上(微H、二哥)

待宁瑶走远,赵蕴抱过略长大些的猫儿,拿一柄细齿金梳替它顺毛,花糕乖巧地趴在她膝上,嗓子眼里咕噜咕噜的。若非有不速之客携了酒气造访,还能再偷半刻安逸。

左右近侍轻轻通报一声,赵起如入无人之境,阔步进了承欢殿内,她未有反应,人已至跟前。

二哥?

见她眼神都不愿多给一个,这副寡淡无情的模样,赵起便心里痒痒,像那收妖道士,只想剥开她这层画皮,露出最放荡柔媚的内芯,给他瞧瞧再玩弄一番。

与我如此生疏,想来是有了如意郎君,便只知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咯。赵起戳了她的痛脚,一招便灵。

她幽怨地瞪他一眼,你在说什么浑话?什么如意郎君,什么新人旧人。

你与李文正,现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和我装腔作势什么?

他反正脸皮厚不怕臊,径自坐她身旁,手搭在她腿上,逗弄着一摇一晃的猫尾巴。

赵蕴几是半靠在他身上,这赖皮安王还嫌她离得太远,另一手虚拢在她腰后,捉她如老鹰抓小鸡,也不管赵蕴快缩进边边角角里,笑道,你那毒没解,身上还这般滚烫的,正好得等到入了秋,药送来了。

李将军上次和我说了,河道汛期已至,是会耽搁些。

她心说赵起废话连篇,非奸即盗,赶紧打发走才是。

哦,原来,你们早就他故意拉长尾音,便多几分戏谑与考量,听得赵蕴心烦意乱,手劲不自觉用重了些,直让花糕疼得喵喵叫。

你,非要让我,气到我了才罢休吗。

论起扯嘴皮子,赵蕴哪是他的对手,撒了手不弄猫,干脆与他对峙道,我就是不想嫁人,嫁不嫁人又有何区分,终究是轮不到我做主。

你想做什么主?赵起悠悠道,你与李文正去吃酒可以,为何要去大理寺?有事便不能与我分说。

我,我不过是想去看看流萤,是否安好赵蕴的嚣张气焰维持不到半刻,她莫名地,或说本能地,为生死不明的友人、亲人而在遏制。

拿出兄长架势再套赵蕴的话,可谓易如反掌。赵起笑道,她自是无事,反倒你,为一个婢子大费周章。是承欢殿里缺了人手,还是寻个由头,好在外头浪得几日。

她真的没事吗,真的吗?赵蕴自先忽视这话里的轻蔑与挑刺,急切道,二哥,你知道她关在哪儿吗?

你看你,说起旁人才殷切几分。

赵起得寸进尺,抬手抹了她鬓间发钗,及腰青丝泄了满榻,细腻光洁的肌肤被烛火映红,她像樽刚烧制好的白瓷人偶,任人把玩。

她在何处,还不能与你说,不过命是还在。赵起见她总算消停些许,吻在那蓄满泪珠的眼下,哑声道,我来,可不是为和你说个奴婢的去处。

她会不会死

你乖乖的,她便不会死。

她哽咽道,我不要

不要她死,还是不要嫁给任何人,亦或是不要被赵起轻薄。赵蕴哭得肩膀瑟缩,几不可闻的抽泣声沉在宫殿之中,她似乎头一回体味到,被卷进万丈波澜又难以喘息的痛苦。

好了,别哭了。赵起将她完全揽进怀里,软声哄起她来,你最近身子可还好?若是难受,再喊宁徽过来,多开些去燥的方子。

我不要喝药,你,你松开我。赵蕴哭岔了气,无奈赵起是不听她劝的,顷刻间褪了她外衫,将她脚上罗袜随意丢弃榻下。

你不喝药,又如何抑制毒性。赵起算盘打得正正好,自她病好也有月余,再无疏解,怕她毒性攻身,伤了根本。

他手已探至裙底,掐着赵蕴软嫩腿根,只差半步便越雷池,蕴儿,喜欢哥哥吗?

赵蕴冷不防被问懵,她大可顺着赵起的意思。换作以前,她便是如此,眼下却难将就,我已经分清了,不是那种喜欢。

赵起并不意外,他怎会不懂,赵蕴是被骗得好,故而与他偷欢几场。只不过今日见了她和李瑛一块,仍是气血翻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嫌恶。

无需喜欢,也能做这事。

但他亟待证明此言非虚,略显急促地咬住赵蕴双唇,不等她挣扎逃脱,便亲到她唇珠肿胀,润出淫靡水光。

不知何时赵蕴又是寸缕不着,被舔咬那两颗硬蕊时,她微微低吟,眼神涣散。在她身上动作之人的长相渐发模糊,唯独被肉器猛地侵入时看清了他脸,哥哥

她夹紧被填满的花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浇在那孽根的小孔上,令赵起腰眼发酸,狠狠揉了两把圆润乳肉,复又全根没入再抽出。

满室静谧,偶有烛花爆裂之声,旋即又被滋滋水声覆盖。赵蕴被换了个姿势趴着,两人挤在这张矮塌上,却让下身紧紧相连,她许久不曾行过这事,被撑得肚腹满满,总觉着那粗硕鲁莽的肉根过分大了。

好在赵起未有存心折腾她的念头,弄了三刻,抵着柔韧湿热的尽头,突突地将精水全交待在穴里。

随后便亲自为她沐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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