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人铐起来了。
“听话。”裴夺又一次说。
盛珏大为震撼。
裴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因为双手背后,裴夺又按着他的后腰,盛珏被迫向前挺胸,就好像……
就好像要把胸乳送到贺知寒手里一样。
贺知寒面色古怪,姑且避开危险区域继续揉了下去,低声吐槽:“本来挺正常的一件事,为什么弄得像是什么情趣py……?”
盛珏非常想制止,但是这种情况下说“不要”好像更糟糕了,于是被迫闭嘴。
盛珏罕见地感到羞耻。
若只是裴夺,就算他真的摸到什么地方,盛珏也能冷静无视,毕竟一起睡了三年,算得上熟悉。
但是狐狸……
光是触碰,盛珏就忍不住要发抖。
盛珏逃避般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们的手在他身上揉按。
一前一后,一冷一热,寸寸压过。
嫩生生的乳尖颤抖着,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小腹紧绷,片刻不敢松懈。
“裴夺,”贺知寒轻声叹气,“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我是。”
裴夺坦然承认。
盛珏没有听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羞耻心烧成灰烬。
“亦绝,很痛吗?”
“……是。”
盛珏只能承认,否则要怎么解释他的颤栗?
贺知寒双手揉着他的乳肉,红花油抹过的地方,亮晶晶一片。
“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好不好?”贺知寒放轻声音。
不等盛珏回应,温热的手指蹭过敏感的乳尖。
盛珏未曾防备,被逼出短促的一声。
贺知寒手下的青年,红晕满面,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却又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别开了脸。
“呜……”
或许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玩弄,青年挣扎片刻,但是双手被手铐固定着,细腰又被裴夺牢牢握住,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被逼着将乳尖往贺知寒手心磨蹭。
“别乱动。”贺知寒好像在斥责,又好像在哄诱。
只不过是随便拨弄了几下,盛珏就抖得不成样子。
贺知寒一根手指勾在盛珏裤子边缘,往下扯了一点。
“亦绝,你硬了。”
青年浑身绷紧,无法面对这样的情景,咬着下唇,往后靠去,紧紧地贴上裴夺的胸膛。
但裴夺也并不保护他,慢条斯理地将裤子又往下拽了一大截。
盛珏无助地喊了一声:“裴先生……”
他祈饶。
裴夺淡声打断:“知寒,检查一下腿上有没有磕碰的地方。”
盛珏睁大眼睛。
“草,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贺知寒低声咒骂了一句,直接将睡裤脱了下来,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腿。
新换的白色内裤上,洇出一些水迹。
贺知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先用酒精棉擦干净手,然后勾了勾盛珏的下巴。
“亦绝,问你个问题。”
“……什么?”
“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幻想过对狐狸做些什么?”
盛珏猛地一颤。
有的。很多。
他一直以为狐狸是个娇小的姑娘,所以无数次地想过独占她的目光。
在她提起自己男友的时候,盛珏会想:换了我能做得更好。
是男人之间独有的胜负欲。
盛珏想过把她抱在怀里肆意亲吻,想过在她哭泣时吻去她的眼泪,想过爱抚她,贯穿她,抱她,哄她。
但是不行。
他没有在阳光下抬头挺胸的资格,所以只能藏好自己阴暗又卑劣的想法。
下水道的老鼠若有良心残存,就不该对美丽的鲜花诉说爱意。
他不能保护她,所以至少,不想成为她的负累。
可现在……
“问你话呢。”
贺知寒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恶劣地捏着盛珏娇嫩的乳尖,逼迫他回答。
盛珏烧着脸,细弱地“嗯”了一声。
贺知寒轻笑一声,俯身亲吻他的侧脸:“乖。”
反正亦绝也有想法,那他就不算强迫,贺知寒理直气壮地想。
分毫不考虑亦绝的想象跟现实的差距。
贺知寒的手向下探去,内裤下拨,一根滴水的阴茎跳了出来。
盛珏被激得挺胯,又羞耻地往后蹭,后腰却碰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盛珏知道那是什么,头脑发懵,进退两难,僵在原地。
很快他也就不用想了。
裴夺摘下了钥匙串,用小剪刀慢条斯理地故意贴着盛珏的皮肤剪开内裤,布料残片似遮似掩,却什么都挡不住。
裴夺从背后向前,半强迫性地分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