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老板也只会帮着劝自己听话。
于是盛珏静静地说:“够了,请您跟我来。”
进了包间之后,以“需要更换服装制造惊喜”为由,盛珏让贺父戴上了眼罩。
接着是手铐。
“你在做什么?”贺父警惕了起来。
“别急。”盛珏说。
接着,盛珏强迫性地把他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贺父慌了,他辱骂,挣扎,但是已经晚了。
盛珏用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的丑态。
过了一刻钟,贺父累了,挣不动了。
盛珏此时也架好了摄像机,把人拖到镜头前,摘了眼罩,上来先甩了他两耳光。
贺父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渐渐变成了恐惧。
乳钉,尿道棒,皮鞭,阴茎锁。稍微变一变用法,那就是刑具。
盛珏摸出他的手机,伪造了他的通信记录,因此,整整三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那个客人还在里面?”同事问。
“是啊,没办法,玩上瘾了。”盛珏接过两人份的外卖,耸了耸肩,“连饭都要我拿过去,真不明白这些人。”
同事对他报以加班的同情。
会所里乌烟瘴气,长时间玩且不允许打扰的客人也很常见,因此并没有人起疑。
盛珏在这三天里,除了最开始让他看到摄像机之外,就一直让他戴着眼罩,除了吃饭,口塞也一直戴着。
盛珏不怎么睡觉,也不允许他睡觉。
盛珏利用每一分钟,拍下了很多他被玩弄得不堪入目的影像,不仅如此,盛珏还参考了一些刑讯逼供的手段,决意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
放贺父出去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傻了,嘴里喃喃着:“我是贱狗,我欠操……”
盛珏对此冷眼旁观,满不在乎。
总之,因为这段往事,贺父也害怕那些影像资料被传播出去,从此对盛珏避之不及。
盛珏三言两语解释完了,不想细说,贺知寒却好奇心旺盛,硬是一点一点把细节问出来了。
比如,不给饭吃。只有“做对了”才会赏少量的食物,还强迫他从地上舔进嘴里。
比如,不给觉睡。时时刻刻开着震动道具,冷不丁还要给他耳光让他保持清醒,直至他被折磨到崩溃。
比如……还有更下三滥的手段,盛珏死活不肯说了。
贺知寒听完这一套操作,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砸了砸嘴:“所以……”
盛珏正担心贺知寒因此对自己心生芥蒂,紧张地等着后续。
结果贺知寒说:“所以你什么时候穿个制服给我们看看?”
盛珏:“……”
盛珏:“?”
盛珏觉得贺知寒此人抓重点的能力真是神鬼莫测。
正不知如何回应,裴夺回来了。
经过他们的时候,盛珏能嗅到裴先生身上浅淡消毒水的味道。
“你……”贺知寒多看了裴夺几眼,站起来摸过他的脸颊,“受伤了吗?怎么有点血在脸上?”
裴夺用力地抹过脸,顿了片刻,才说:“可能是做生物实验沾上的,不是我的血,没事。”
嗯?盛珏心想,血?有吗?
一丝极轻微的违和感一闪而过。
裴夺去洗脸,贺知寒端坐在沙发上,旧事重提,一本正经:“来,亦绝,让我们接着唠唠。”
盛珏:“……”
盛珏无可奈何:“还想知道什么?”
贺知寒挪了挪位置,放着足够他横躺下的空位不坐,硬挤到盛珏身旁,牵过人家的手,紧握着,仔细把玩:“那可太多了……不如你换身衣服我们直接演练一下?”
盛珏:“……不行。”
贺知寒奇道:“为什么?”
盛珏捏了捏鼻梁:“对你下不去手……你本人也不适合当sub,最基本的,你会愿意跪吗?”
“……”贺知寒光是听到“跪”这个字就一阵反感。
贺知寒郁卒道:“但是我想看你另一面啊……我得了一种看不到盛珏当do就会死掉的病。”
盛珏忍俊不禁,笑了会儿,顺着相牵的手把贺知寒拉向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揉按过他的眼角,把贺知寒大半身体都笼罩在怀中。
盛珏手掌后探,擦过耳朵上方的敏感皮肤,又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随后盛珏用一种冷淡的表情温柔开口:“乖小狗,不要闹。”
盛珏眼中,笑意全无,冷漠的底色铺陈,搭配着柔和声线的伪装——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贺知寒目瞪口呆,一脸的活见鬼。
盛珏被这个表情逗得乐不可支,一秒破功,伏在贺知寒肩膀上笑得发颤。
贺知寒一边本能地摸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一边如梦似幻地呢喃:“我草,我可以,我好了,我好得不能再好了——但凡你再多保持两秒钟我都得立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