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副生硬的命令语气。她伸手在侧面一面贴着一张大镜子的墙壁上轻轻一推,那面墙竟然像变戏法似的毫无声响地转了起来。原来,那是一道门,里面是一间一应设备齐全,四周都镶着白瓷砖的浴室。化妆台、洗面盆、大便器、浴盆、淋浴器等等,简直就和高级宾馆的卫生间一样。
(怎么会有这些设施?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房间┅┅?)
夏绘满腹狐疑地,但又不可违抗地走进了浴室。
牙子站在一边看着她。她站在喷淋下面非常仔细地洗了起来,似乎是要把身子上的污浊连同屈辱一同洗掉似的,当洗到阴部时,她哆嗦了一下。由于刚才那两个男人极为粗野地玩弄,外阴部显得有些红肿,手一触及,便觉得丝丝拉拉地痛。
清洗完后,牙子命令夏绘坐到洗面盆旁的化妆台前进行化妆,化妆盒里那些排列整齐,淋郎满目的高级系列化妆品,又使夏绘暗自一惊。
“要化妆得像艺妓那样!”牙子站在一边命令着。
无耐,夏绘只得按照牙子的要求,画上了浓浓的眼影,抹上了血样的唇膏。于是,天生丽质的女秘书,被打扮成了一副艺妓般的妖艳相。
脖子,腋窝。大腿根部都喷上了浓烈的高级香水。
“嗯┅┅下面该穿内衣了。”
洗面盆旁边的抽斗拉开了,好像是事先准备好了的。里面有黑色的乳罩、黑色的三角裤衩、吊带长筒袜,还有高跟鞋,清一色的黑色用品┅┅
“喂!这可都是你喜欢的黑色内衣呀。嗯?你这可爱的妞儿。”牙子以非常兴奋的口气说着。她帮着夏绘,将这些充满色情味道的内衣,穿在夏绘那艳丽的肌体上。至此,夏绘对所发生的一切,既不理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一本传奇小说《少女的传说》中的女主人一样,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准备完了吧?跟我来!”
牙子说完,带着夏绘走出了这间满是镜子的密室。
门外是黑暗的走廊,墙壁都是混凝土浇注的。各种管路都悬挂在墙壁上,整个走廊连一个窗户都没有。也许还是在地下吧。可为什么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以至于穿着硬底的高跟鞋走在上面,连点声音都没有。
(要带我到哪去?这是什么地方呢┅┅?牙子究竟在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疑问涌入了她的脑海,可是她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门,好容易才来到一个跟刚才那间密室差不多的一个单间房门前。
“好了。进去吧。”
牙子将凸出到走廊上来的一扇铁门打开后,催促夏绘。
“哎。”
清獭夏绘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她立刻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了。这是一个装饰得极为豪华的大厅。几盏枝形的大吊灯,将大厅里照得如同自昼一般。厅内的装饰,完全是欧洲十八世纪的洛可可式,既豪华又典雅,在几只高级皮革软椅的两侧,各有一个豪华形的大沙发。
这仍然是个密室,四周没有一个窗户,而且墙壁都被厚厚的、像缎子样的布覆盖着。大概是非常厚,又极为松软的地毯起了吸音的作用吧,整个大厅里,显得极为安静。
(这间大厅是┅┅?)
夏绘似乎是察觉出了这个大厅里充满了某种邪恶,淫靡的气氛。
这不是个普通的大厅,仔细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这的椅子和沙发还有桌子,都是按一定的顺序排列的,而且大厅的中间,有一个高出地面的舞台,所有的椅子,沙发,都是围着它排放的。
(这儿大概是个演出什么的剧场吧。)
“哎,到舞台上去!”
夏绘由牙子领着,由一侧肋台阶,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舞台的地面全是大理石的,非常光滑。直径大约有五米左右,高度约有六、七十公分。
(真像职员旅行时那个隐艺大会的舞台。)
当夏绘的身影沐浴在头顶上聚光灯的灯束里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演的脱衣舞。
“把两手举到头上去!”
老板娘牙子,以极为严厉的口气命令着清濑夏绘。
夏绘条件反射般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她顺便抬头一看,原来,头顶上边有个铁制的井字形框架,上面装着些链子绳索、钩子、滑轮之类的东西。
牙子站在舞台边上一个像是操作装置的台子前,伸手拉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按钮,随着一阵“嘎拉嘎拉”的声响,一个铁制的钩子,悬挂着一副手铐徐徐地降了下来。这个舞合上的一切装置,肯定都是受这台操纵盘控制的。果然,这间大厅中央的舞台,一定是为了欣赏什么而特意设置的。
一个皮革制的,坚实的手铐,将夏绘的两个手腕铐住了。手铐的中间,有个金属环,牙子将它挂在从上边系下来的钩子上。然后按动了一下按钮,铁勾子便开始上升了。
“嘎啦,嘎啦啦┅┅”
“哎!哎?!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