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信心能上封面了。怕是要浪费你这一番安排。”

&esp;&esp;“千万别这么说。”傅承勖道，“你我互相支持是应该的。况且，以后机会也多得是。”

&esp;&esp;两人客客气气，相敬如宾，恢复了往日相处的状态。

&esp;&esp;傅承勖离去后，店里的气氛却一直有些凝重。

&esp;&esp;傅承勖和曹立群闹的那一场，大家都知道了。宋绮年虽是笑着把傅承勖送走的，却是冷着脸回到工作间里的。

&esp;&esp;两个店员小姑娘在厨房里帮着柳姨摆桌子，一边低声议论。

&esp;&esp;德芳替宋绮年打抱不平：“谁想到曹先生是这样的人？好在傅先生发现了，不然宋小姐还被蒙在鼓里呢！”

&esp;&esp;另外一个店员贤文也是从济慈院里来的，也姓李。她性子要绵软一些，低声道：“可他太太已经去世了，他是单身……”

&esp;&esp;“那他怎么一开始不说清楚？”德芳冷哼，“头婚的小伙子，和鳏夫，可是两种人！我们宋小姐差一点就吃了大亏。”

&esp;&esp;“宋小姐和他不是认识还不久嘛。”贤文道，“曹先生将来肯定会说的。”

&esp;&esp;“将来是多久的将来？”德芳不高兴，“等把宋小姐骗到手了，再问她是否乐意嫁个鳏夫？还有，贤文你怎么老替曹立群说话？你屁股坐哪儿的？”

&esp;&esp;“我没有。”贤文忙道，“我是说公道话……”

&esp;&esp;“公道个屁！”德芳怒道，“你是在替曹立群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喜欢他。每次他过来，你都争着给他倒茶，还故意找机会和他说话。”

&esp;&esp;贤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手抖得差点将碗跌在地上。

&esp;&esp;“你……你胡说！”

&esp;&esp;德芳高声道：“我眼睛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从不瞎掰。我告诉你，贤文，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你吃着宋小姐的饭，穿着她给的衣服，睡着她给的床，却还勾搭她的男人。你真是不要脸！”

&esp;&esp;贤文的嘴要笨拙许多，一时不知如何辩解，只得哇一声大哭起来。

&esp;&esp;“我没有……”

&esp;&esp;“你少狡辩！”德芳骂，“外面马路上那么多男人，你干吗要去招惹宋小姐的？求你知点廉耻，别给咱们济慈院的姐妹们丢脸！”

&esp;&esp;贤文大哭，却翻来覆去地只会嚷“我没有”“你胡说”。

&esp;&esp;宋绮年在工作间里听到骚动，正要过去瞧瞧，就听到四秀一声大喝传来：“你们两个，给我打住！”

&esp;&esp;贤文的哭声和德芳的叫骂立刻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