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见云序临伸出了手，下一刻，他脖子上圈着的系统就被抓走了。

&esp;&esp;系统惨叫道：“你！你放我回去！”

&esp;&esp;“……你离得太近了。”

&esp;&esp;云序临微微用力，系统直接被迫化回数据态回到了季辞晏的脑海里，还被云序临顺手关进了小黑屋，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esp;&esp;空气静了几秒。

&esp;&esp;季辞晏不知为何能感受到云序临的紧张，他莫名的变得自在了许多，终于抬头看过去。

&esp;&esp;平心而论，云序临与任何一位主角长得都不像，只是他站在那里，季辞晏便知道就是他。

&esp;&esp;连小气都一如既往，季辞晏想。

&esp;&esp;季辞晏想过了很多云序临会做的事，没有想到云序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痛不痛？”

&esp;&esp;在问哪一次，是被剑贯穿心脏的那次，还是被击穿脖颈，或者说是那次无声的窒息。

&esp;&esp;虽然换来的结果很值得，但是……

&esp;&esp;季辞晏吸了吸鼻子，本来以为不存在的委屈，就这么从心尖尖上冒出来：“都很痛。”

&esp;&esp;酸涩蔓延了云序临的心脏，听到季辞晏的话让他的手都在发抖。

&esp;&esp;云序临伸出颤抖的手将季辞晏拥入怀中，他听见怀里委屈的小猫小声说着：“……都要怪你的。”

&esp;&esp;“都怪我。”云序临轻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esp;&esp;云序临并不想季辞晏受这样的苦楚，但是季辞晏的心病便是一直以来的梦魇，无数次只能通过在梦中自杀才能清醒，所以要成功就没有第二种方法。

&esp;&esp;但是这些话云序临没有解释给季辞晏听，不管实际上是出于什么原因，既然季辞晏感受到了痛，那就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