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江芋可的名字飘在前三，楼层里明显在粉黑互殴。

&esp;&esp;黎听遥指尖滑下去，竟然很快就看到自己的名字。

&esp;&esp;“0分只能说，鲤每次卖都有种被逼着的感觉，在装什么啊，我是来看贞洁烈男的吗？”

&esp;&esp;“0分，其实我觉得他很努力媚了，但是媚不明白哈。”

&esp;&esp;“这个零分。早期追鲤的都知道他很端着，话都不怎么说，情绪价值为零。”

&esp;&esp;……

&esp;&esp;“原来这么多人都觉得我是0分。”

&esp;&esp;黎听遥手一松，手机掉在地板上，“咚”一声钝响。

&esp;&esp;眼前一片朦胧的时候，他想起的是好久之前，秦徵夸他“天才老婆”。

&esp;&esp;他能做谁的天才呢，二次元和三次元，都是拿0分的笨蛋。

&esp;&esp;天色由亮转黑再次变亮，黎听遥总算有了一点点爬起来的力气。

&esp;&esp;他在房子里并没有收拾很久，不该带走的东西全部留着，住进来时背一个黑色双肩包，离开时还是那一个包。

&esp;&esp;唯独有一样东西，被他悄悄带走。

&esp;&esp;是在他和主卧做最后告别的那一刻。

&esp;&esp;他小心地合拢双手，捕捉到一团空气，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这样带不走小猫味。

&esp;&esp;纠结片刻，他做贼一样轻手轻脚钻进秦徵的衣帽间，精心挑出来好几件衬衫。

&esp;&esp;最后他一件都没有拿，转身去厨房抽出一截保鲜袋，回衣帽间里灌了一袋空气。

&esp;&esp;一周之后，秦徵推开家门，意气风发，却看到一室冷清，人去楼空。

&esp;&esp;他发疯一样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在主卧的角落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