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不敢起身,维持着跪拜的姿势,牙齿打颤地说道:“二、二长老,刚、刚才我做错了事,被、被二师兄罚了一鞭,后来二师兄让、让李尔陪我去后头上药,等、等我们回来时,便、便发现二师兄已、已成这副样子了。”
&esp;&esp;陆鹤顶气极反笑:“你二师兄什么性子我还不了解么,他顶多叫你换套衣裳,绝不可能让你当下就先上药,看来是你们回来得晚了,才叫你们二师兄白白中了那奸人的套!”
&esp;&esp;“二、二长老不、不啊!”
&esp;&esp;原本跪拜着的两人,扑通一声,便倒在地上断了气。
&esp;&esp;两截脖颈,均被一根细长的竹节所刺穿。
&esp;&esp;显然,这便是害得他们当场丧命的东西。
&esp;&esp;先前那名年轻修士看傻了眼,拽着他的师兄,结结巴巴地说:“师、师、师…”
&esp;&esp;他止了声,只因自己的脖子前,突的抵了根也能瞬间贯穿他皮肉的细竹。
&esp;&esp;那面水镜不知何时飘到了他面前。
&esp;&esp;年轻修士看见了镜子里的人,是个慈眉善目的白发老人。
&esp;&esp;陆鹤顶面容温和,说出的话,却阴冷得仿若蛇信在后颈处舔过。
&esp;&esp;他笑吟吟地问:“这位小修士,不知刚才,你可曾瞧见是谁杀的我爱徒?”
&esp;&esp;年轻修士被吓得都快站不稳,哪还能说得出话。
&esp;&esp;陆鹤顶笑容温和:“看来是不知道,既如此,那便罢了。”
&esp;&esp;年轻修士还没因他的话松口气,就先发出了一阵不敢置信的“呃——”
&esp;&esp;“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