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个崭新的开始。

&esp;&esp;身体的颤抖程度，远不及她回答时发出的颤意来得强烈。

&esp;&esp;“付、付姨让我们早、早点收拾完，早、早点睡觉。”

&esp;&esp;言外之意——今晚不要了，好不好？

&esp;&esp;付鱼开始解第二颗、也是最危险的那颗纽扣。

&esp;&esp;灼热的呼吸一寸不落地打在程青轻身前，烫得她浑身都开始发软。

&esp;&esp;“姐姐既然选不出来，那我来替姐姐选好了。”

&esp;&esp;是付鱼亲手替她穿上的，现在，亦是她亲手将它往上一推——

&esp;&esp;“唔——”

&esp;&esp;程青轻直接弓着身子跌进她怀里。

&esp;&esp;因为受到刺激而从眼尾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很快在脸颊上划出一道细长泪痕。

&esp;&esp;泪眼朦胧间，她听见一阵恍似来自地狱的浅喃，沉沉砸进她的耳腔之中。

&esp;&esp;“那今晚，我们就各来一次吧，我最爱的姐姐。”

&esp;&esp;

&esp;&esp;今晚的程青轻格外敏感，光是用嘴哄一哄，就要颤抖着把蜜般的眼泪全部吐给她尝。

&esp;&esp;付鱼尝透恋人心酸委屈的眼泪，总算放过对方。

&esp;&esp;把人搂上床，细心替她盖好被子后，在少女留有余韵的绯色眼尾处，落下一枚无比纯洁的晚安吻。

&esp;&esp;此时的付鱼精力异常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