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就忍不住了。
&esp;&esp;来不及先将那层碍眼的保护膜撕掉,挺翘的鼻子就先压上了这块粉白软陶土。
&esp;&esp;刚才隔着些距离,她已经能闻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esp;&esp;这会儿隔得近了,这股清香更是把她迷得不行。
&esp;&esp;虚无缥缈的味道,幻化成两只无形修长的手,勾缠住她的黑发,轻轻把她的脑袋,继续不断地往软陶土里贴。
&esp;&esp;因为翕动而微微抖动的鼻尖,深埋于这块软陶土中,就像陷入柔软的云层中,叫人根本不舍得离开。
&esp;&esp;鼻尖在软陶土的表面一点点擦过,钻入保护膜与软陶土之间的那道小小缝隙里后,继续摩挲着往左。
&esp;&esp;鼻尖的入侵,不断往保护膜里面带进空气,原本与软陶土紧密相贴的薄膜,肉眼可见地逐渐鼓起。
&esp;&esp;很快,薄膜便失去了它的保护作用,成了一团发皱的残废品。
&esp;&esp;被付鱼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剥落的透明保护膜,被她随手一挑,便从软陶土表面离开。
&esp;&esp;明明桌子很干净,她却还是担心这块软陶土会被弄脏,便将这层保护膜铺在桌面上,准备好这一切,才将软陶土压在它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