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上没了东西,便双手插胸,快走两步,和对方踩上同级台阶。
&esp;&esp;就算谢宴白帮了她,她也还是学不会对她好声好气:“你看着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还挺有力气,刚才背着我跑到一半就开始大喘气,看来是这行李箱太轻了对吧?”
&esp;&esp;谢宴白不敢说话,一开口,她肯定又会开始喘。
&esp;&esp;桑止却是讨打得很:“你是不是憋着气不敢说话呐,笑死我了,还以为你和付鱼一样,提着两个行李箱还能跑得跟火箭一样快,果然还得是付鱼,哎,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我也能和她组一次队。”
&esp;&esp;砰。
&esp;&esp;谢宴白猛地松开了行李箱。
&esp;&esp;她的脸一下涨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憋气憋的。
&esp;&esp;“那就让付鱼来帮你搬。”
&esp;&esp;抛下这一句,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就往楼下走。
&esp;&esp;行李箱没了把控,开始往后退,桑止适时伸手扶住,才没造成行李箱碎尸惨案。
&esp;&esp;谢宴白已经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上来,从她身边经过时,桑止看也不看她,扭头朝不知所措的楚锦瓷露出熟悉的笑容:“锦瓷,我们上去吧。”
&esp;&esp;谢宴白的脚步停了一瞬,随即加快了速度。
&esp;&esp;等楼梯这儿又只剩她们俩了,楚锦瓷才敢开口问:“桑止,你和宴白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esp;&esp;桑止把她当朋友,也就没瞒着:“我和她是大学室友。”
&esp;&esp;“那你俩是不是有过什么误会啊?”
&esp;&esp;边说话边提行李箱有点费力,桑止索性先暂停了更费劲的事。
&esp;&esp;将其中一个行李箱往上搬了一层台阶后,便跟着下方那个一起,都推到楼梯最外侧。
&esp;&esp;小小的身子顺势往外侧扶手上一靠,这才侧身冲好奇的楚锦瓷开口:“误会谈不上,我俩本来就是仇人,大学期间互相看不顺眼,所以毕业后就没联系了。”
&esp;&esp;趁着当事人不在,桑止毫不客气地冲她吐槽:“都怪节目组不提前告诉我们其他嘉宾都有谁,要是知道会再碰到她,我绝对不会因为要找灵感来这一季。嗯?锦瓷,怎么了?”
&esp;&esp;她见楚锦瓷表情有点怪,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过去,意外地对上谢宴白堪称锅底色的黑脸。
&esp;&esp;小富婆冷嘲:“挺有意思,不让我提之前的事,在别人面前,自己倒是说得挺起劲。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早知道这一季会有你,我也……”
&esp;&esp;她后面的话说得太轻,还没来得及被听见,就先消散在空气里。
&esp;&esp;桑止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反倒面色如常得像是早就经历过类似的事:“我就双标,怎么,不服咬我啊?”
&esp;&esp;说完冲她做了个鬼脸,又扭回头来冲楚锦瓷摊了摊手:“锦瓷,看吧,我没骗你,我俩之前真是仇人。”
&esp;&esp;而被她以仇人名义称呼的谢宴白,脸色虽然难看,但还是重新捏住了那两个不久前刚被自己因为置气而扔开的行李箱。
&esp;&esp;谢宴白知道桑止一直有凭一张嘴就能把自己气死的能力,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她彻底闭上嘴。
&esp;&esp;心无旁骛地提着两个行李箱,又上了一趟楼。
&esp;&esp;「看到小富婆这样,我脑海里想到了一个词。」
&esp;&esp;「该不会是……」
&esp;&esp;「啥呀,别打哑谜呀,我也想知道。」
&esp;&esp;「最近很火的,冷、脸、洗、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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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行李被好心的仇人搬走,桑止被楚锦瓷无辜单纯的小鹿眼看着,莫名有种被打脸的尴尬感。
&esp;&esp;但她心态很强大,很快淡定下来:“果然人出了社会就会成长,要是出现在这的是大学时候的谢宴白,咱俩的行李箱肯定已经被踹下楼了。”
&esp;&esp;桑止的表情太过真诚,就和不久前的付鱼一样,楚锦瓷立刻相信了她半真半假的诋毁之言。
&esp;&esp;“宴白以前那么凶啊,那晚上你们在一间屋子里,她会不会欺负你啊?”
&esp;&esp;说到这,桑止不再嬉皮笑脸。
&esp;&esp;“这倒不用担心,她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