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到家时,付鱼没能释放的余下念想,早已散在一路拂过耳畔的夜风里。
&esp;&esp;至于混乱过一轮的许星升,也安分得不再折腾。
&esp;&esp;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不挣不扎地任由付鱼帮她卸完妆、洗完澡,最后再被抱上床,在熟悉的环境里,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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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许星升这一觉,睡到了临近中午才起床。
&esp;&esp;床边是付鱼放的解酒药,配着一杯早已放凉的白开水。
&esp;&esp;她昨天只喝了一口果酒,只不过由于体质原因,才那么容易就醉了。
&esp;&esp;现在清醒过来,倒是没有常态的那种宿醉后的头疼感。
&esp;&esp;她起身端起凉水喝了,又拿过手机给那颗被留下来的药拍了个独照,发给付鱼后,引用她出门前发的那条微信,附字道。
&esp;&esp;【我醒啦,头不痛,所以我药就没吃了,可以吗?(小猫贴贴jpg)】
&esp;&esp;两秒后,付鱼的消息回过来。
&esp;&esp;【t:确定没问题的话就不用吃了,是药三分毒,中午要来公司和我一起吃饭吗?要的话我让林秘书去接你。】
&esp;&esp;许星升同意了前一个问题,至于后面半句,则表示自己打车过去就好。
&esp;&esp;简单又聊了几句,她放下手机去洗脸。
&esp;&esp;冷水打在脸上的刹那,许星升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esp;&esp;迟钝的大脑,把自己昨晚在卫生间里是如何色/诱付鱼的画面,一帧不落地重新播放了一遍。
&esp;&esp;极度的羞耻之后反倒是彻底的从容与冷静,本该彻底忘记这一切的许星升,却是从那段叫人脸红的回忆里,寻到了另一种隐秘的味道。
&esp;&esp;那双因为受到诱/惑而彻底染上情/欲的眼,多么漂亮。
&esp;&esp;她登时有些懊悔,倘若以往都开着灯,那自己早就能看见那番令人欲罢不能的景象了。
&esp;&esp;许星升从浴室退出来,出门去了衣帽间。
&esp;&esp;她和付鱼的衣服都被收到了这里,包括她遇见付鱼第一晚时,自己换下来的风衣和其他东西。
&esp;&esp;几样东西都被她偷偷放在了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许星升把它们拿出来,两串铃铛在空中发出铃铃的清脆响。
&esp;&esp;她面露不解地盯着它俩看了一会儿,依旧无法理解,这种东西能有什么作用。
&esp;&esp;其他方面她都可以不信李素沁的,至少关于铃铛的妙用,她倒是能断定,李素沁不会骗她。
&esp;&esp;就是不知道,它出现在女性之间时,是否也能有同样的妙用。
&esp;&esp;本着宁可试错也不能放过的想法,许星升把这两串铃铛也一起拿出了衣帽间。
&esp;&esp;那件只穿过一次的特殊战衣,重新洗过后被挂上阳台。
&esp;&esp;担心会被其他人看见,许星升还特意用轻薄的短袖在外头围了一圈。
&esp;&esp;今天天气很好,那样东西又几乎没啥布料,她丝毫不担心会晒不干。
&esp;&esp;夜间游戏的相关内容都准备好了,许星升重新回卧室化好妆,这才真正出门。
&esp;&esp;车子抵达公司楼下的时候,邵白白的语音电话突然打来。
&esp;&esp;一接通,就是一串呜声。
&esp;&esp;“呜呜呜星升姐!我好像脑子被人噶了!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家的吗呜呜呜,好像有人贩子撬了我家的锁把我绑了出来,然后噶了我的脑子去卖,我的头好痛啊呜呜呜。”
&esp;&esp;许星升因她夸张的形容慌了一下,想起来是林秘书善的后,她一边在电话里安抚了两声,一边上楼去找人。
&esp;&esp;林秘书刚好就在付鱼办公室里,而付鱼恰好也要发消息问她中午想吃什么,门一打开,几人刚好碰上。
&esp;&esp;林秘书解释了昨晚的情况。
&esp;&esp;喝了酒后智商不满十岁的邵白白,死活不肯让她抛下自己一个人,林秘书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人带回了家。
&esp;&esp;囿于对方是许星升的朋友,所以林秘书让出了自己的床,独自打了地铺。
&esp;&esp;邵白白会头疼的原因很简单,纯粹是宿醉的结果。
&esp;&esp;林秘书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