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冰山,纹丝不动。
&esp;&esp;“清楚什么?”他淡淡质问。
&esp;&esp;她哭着答,“我永远不是你们的…爱人……啊!”
&esp;&esp;沉临越单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作战裤拉链。勃起的性器拍在她大腿内侧,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esp;&esp;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惩罚不听话的oga,他俯身咬她的锁骨,粗大的龟头抵上她湿润的入口,贯穿来得猝不及防。
&esp;&esp;容惜的惊叫被一个吻堵住,雪松的气息灌入喉咙。沉临越操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宫口。
&esp;&esp;餐桌在撞击下移位,餐具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esp;&esp;容惜泪眼朦胧地扭过头去,向一旁的明屿求助。
&esp;&esp;可是那个不久前还温温柔柔叫她“宝宝”的男人,此刻却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对视的瞬间,她看见琥珀色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几分嘲讽。
&esp;&esp;明屿在笑,是不痛不痒的那种笑。
&esp;&esp;“小荔枝,你把沉队惹生气了。他上一次生气还是在三年前,那时他的脾气比现在还恐怖,把刚入伍的新兵训到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esp;&esp;他在说什么?本就娇弱的少女被不留余力的男人操到双眼无神,甚至没法专注去听明屿说的话。
&esp;&esp;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餐桌,沉临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垂眸看红肿的小穴如何吞吐粗长的肉棒。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就为了在心理上羞辱她。
&esp;&esp;“除了会吃鸡巴,你还有什么用,嗯?”
&esp;&esp;剧痛让容惜尖叫出声,指甲在男人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沉临越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腰开始狂暴地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捅穿子宫。
&esp;&esp;“疼…肚子好疼…停下呜呜呜呜…”
&esp;&esp;容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esp;&esp;可惜抛开alpha和oga之间的生理差异不谈,光是军人和普通人之间的体能差距就注定她没法反抗。
&esp;&esp;沉临越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雪松信息素如海啸般灌入血液:“说,你是什么?”
&esp;&esp;“呜…是性玩具…是你们的性玩具…”
&esp;&esp;容惜哭肿了眼,说着违心的话。
&esp;&esp;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穴被撞到麻木,沉临越拔出性器,浓精尽数射在子宫里。容惜一阵恍惚,就被翻过来按在餐桌边缘。
&esp;&esp;明屿的肉棒立刻顶了进来,尺寸夸张到撑得她直翻白眼。
&esp;&esp;“放…放过我……”
&esp;&esp;容惜虚弱地想要推开,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esp;&esp;明屿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冲刺,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色情声响。
&esp;&esp;“还没完。”
&esp;&esp;沉临越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早已重新勃起的性器抵着她后穴,“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esp;&esp;后穴被开拓的疼痛让容惜挣扎起来。
&esp;&esp;明屿按住她乱踢的腿,俯身舔她哭湿的脸:“小荔枝放松,不然会撕裂。”
&esp;&esp;他的手指沾着淫水探入她紧致的菊穴,“看,吃得多乖。”
&esp;&esp;沉临越的进入像一把烧红的刀,容惜痛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esp;&esp;两个alpha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信息素从内外同时侵蚀她的理智。快感与痛楚的界限逐渐模糊,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摆弄出各种姿势。
&esp;&esp;当男人们第三次射进她身体里时,容惜已经失禁了。尿液混着精液从打颤的大腿根流下,在真皮餐椅上积成一滩。
&esp;&esp;“还记得吗?”沉临越咬着她后颈注入信息素,临时标记处火辣辣地疼,“你的身份?”
&esp;&esp;容惜涣散的目光落在窗外。
&esp;&esp;她想起自己的少女时代对未来伴侣的种种浪漫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遇到一个护她爱她的alpha……原来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
&esp;&esp;沉临越掐着她下巴转回来:“说话。”
&esp;&esp;一滴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容惜张开红肿的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esp;&esp;“我…恨你…你们……”
&es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