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那么烫,那么硬,沾着一层粘滑的体液,滑溜溜的,像有生命一般,贴着她的掌心,一下下地搏动着。
颜茜彻底被吓傻了,呆滞几秒后,猛地抽回手,由于力道太大,她整个人随着惯性往后仰,踉跄着从颜栖迟腿上跳下来,哆嗦着手,胡乱套上裤子,然后头也不回子跑了。
这个变故,从发生到结束,不到两分钟。
随着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书房里陷入死一般寂静。
几分钟后,颜栖迟沉沉地叹口气。
他也没有拿下眼罩,仍旧维持刚才的姿势,熟练地将自己的裤裆往下扯了扯,将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掏出来,右手握上去,快速地撸起来。
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是柔软温香的少女身体,以及她湿漉漉的小逼的触感,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他能猜到,那小穴肯定是粉的,跟她的乳头同个颜色。
这样一想,他立时有了射意,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一阵粗重剧烈的喘息声中,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从马眼飞射付出,大部分都射到书桌上和腿上。
等激爽的快感渐渐平复,颜栖迟这才抬起另一只手,将眼罩揭开,看着眼前精液四溅的狼藉场面,他露出个无奈的苦笑。
他最近真的是疯了
禁欲太久,果然会憋成变态。
假期结束,一家人都变得忙碌,颜茜颜昊忙着上课,颜栖迟忙着上班,赵恬则忙着交友,最近经常被她的好姐妹叫出去玩,就是农家院老板娘。
学习时间长,颜茜能见到爸爸的时间,一般都是在晚饭的餐桌前。
自从书房临阵脱逃后,两人的关系越发微妙,看似和以往没差别,但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团无形的丝线,勾勾缠缠地将两人拉扯到一起。
有时是一个眼神,有时是一个碰触,都会让颜茜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到除了这个,两人再没有任何越轨的举动。
颜栖迟对那几天自己变态的行径,做了深刻的忏悔,日常里,投向女儿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克制。
但有时候,他明明在看报纸,可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目光已经落在女儿身上很久很久。
颜茜本就是个文静的人,性格很被动,就算她心里有着小小的失落,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主动去争取
而且她那次真的被吓到了,所以对父女两的现状,她一时半会也没想要去改变。
或许归于平静,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
只是午夜梦回,颜茜经常会梦到爸爸,都是一些热烈的,下流的内容。
暑假将近,天天逐渐变得炎热。
颜茜这天难得早放学,一身热汗地回到家,忙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正好接到爷爷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爷爷问她什么时候放假,几时能回老家,能住在那边几天。
颜茜拿着手机,边讲电话边走去厨房开冰箱,随便翻出一罐饮料,打开后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放假立马就回去,我想爷爷奶奶了,很想很想,不过可能住不了很久,我还要去上画画培训班。
颜茜对着电话那头的爷爷撒娇。
她是两位老人带大的,对他们的感情,自然是无比深厚。
弟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我没听他们说。
爷爷和奶奶要保重身体,我很快就回去了。
爷孙两说了几句,那边手机落到奶奶手机,又聊了好一会,两边才都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吃晚餐的时候,颜昊跳着闹着,说他最后一罐果汁饮料不见了,又跑过来质问颜茜,是不是她喝了。
颜茜隐约记得自己和爷爷通电话时,喝了瓶饮料,但具体是什么,她也没注意。
颜昊气得不行,闹着要颜茜赔。
颜茜被闹得心烦,对不起,我当时没注意,哪里有得卖,我去给你买。
那是妈妈从香港给我带来的,你去哪里买啊?!!
赵恬也被吵得头疼,说:好了好了,快吃饭,下次妈妈有去香港再给你买。
说完她回头看向颜茜,说:你也真是,老大不小的人,还抢着弟弟的饮料喝。
颜茜被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了咬下嘴唇,说:那饮料就放在冰箱里,也没标注是他的,我只是没注意喝掉了,怎么能叫抢,难道我连在冰箱里拿瓶饮料喝的自由都没有吗?
她的语气难得有点冲,赵恬不悦地拧起眉,你看看你,被说两句就翻脸,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忽的,啪的一声,是筷子拍在桌上的声响,闹成一团的三个人,同时被吓一跳。
够了。颜栖迟低喝一声,放下碗,眼中有盛不下的怒意,冷冷看向妻子,赵恬,适可而止吧,偏心也该有个度。
赵恬没想到丈夫会突然发怒,顿时没了底气,只是忍不住狡辩:我我哪里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