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么滑,为什么看起来黏黏的,却不粘呢?”
&esp;&esp;“其实有点凉,可以多给我一根吗?”
&esp;&esp;上了年纪的老医生在病房门口沉默了,光天化日之下,年轻人都在病房里干什么啊!
&esp;&esp;病房内。
&esp;&esp;祁嫣靠坐在床头,手心里把玩着一条黑液,将翌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手机浏览新闻,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扶手上。
&esp;&esp;他的手指修长,骨形漂亮,其中的食指化作粘稠的黑液,无限延长,如抻开的橡皮泥,另一端握在祁嫣手中。
&esp;&esp;她时不时捏着,观察他的表情。
&esp;&esp;后者神色冷漠,毫无变化,仿佛没有知觉似的。
&esp;&esp;祁嫣抓着那段黑液晃了晃,有种摇绳子的既视感,“再给一根。”
&esp;&esp;将翌抬眸,灰白的瞳孔闪过不悦。
&esp;&esp;她捂着额头,声音轻地好像随时都会消散一般,“好像又复烧了,也没有力气,头好晕。”
&esp;&esp;将翌皱紧眉头,难掩担忧之色,起身靠近床头,一把拉过她的脖子,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esp;&esp;这是她教他的办法,头部皮下脂肪少,血液循环丰富,可以最快的对比温度,比手部准确得多。
&esp;&esp;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esp;&esp;将翌垂眸,女孩儿的睫毛很长,如羽扇般轻轻扇动着,他起身离开,“少装。”
&esp;&esp;嘴上怨责,右手的中指却化开一条乌黑液体,顺着床边缓慢流淌进被子里。
&esp;&esp;黑液本体有些凉,触摸到她的身子时激得她一颤,“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