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解决的办法。
&esp;&esp;“阿愿,你去寻一件侍卫的衣服,借给这位御医穿。”
&esp;&esp;御医脸色惨白:“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他正直好年纪,也不想平白无故送了性命。
&esp;&esp;“要不这样,我去请奏北堂殊,他若恩准,就让他派一队侍卫保护你,可好?”
&esp;&esp;话说到这份上,御医只得同意,毕竟这天底下跟对陛下直呼其名的只有她活着了。
&esp;&esp;这件事阿愿不方便去问,毕竟一个传话的人很容易表露错意思,祁嫣便亲自走了一趟。
&esp;&esp;北堂殊正在书房中批阅奏折。
&esp;&esp;与寝殿内专门空出来的小书房不同,这间书房是君王专门用来处理朝政接待大臣的地方,装潢大气,名画古物有序摆放,处处透着矜贵。
&esp;&esp;而在桌案对面,房间的另一端,便是一张巨大的长桌,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玉玺。
&esp;&esp;每个国家的玉玺都包含着这个国家的特色,所用的玉料不同,雕刻的形象也不同。
&esp;&esp;形态各异的玉玺规规整整摆放了满满一桌,莹润的玉在阳光下散发着清辉,而清辉中,埋葬着不知多少骸骨。
&esp;&esp;北堂殊抬起头,见她在门口看着那些玉玺怔怔发呆的模样,便道:“过几日去淮州,将隗国的玉玺补上来,但愿隗国玉玺如你所言,可将其余的都比下去,孤倒要看看,它是不是世间最好的。”
&esp;&esp;“一定是的。”她斩钉截铁道。
&esp;&esp;“过来。”北堂殊放下奏折,玉冠下容颜俊美无俦。
&esp;&esp;她绕过桌案走到他身旁,一把被他捞在怀里,被他揽着坐在他的腿上。
&esp;&esp;“你很少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