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斗了四十几个回合。
&esp;&esp;在鱼俱罗的长刀翻飞之下,慕容霸还在勉力支撑。
&esp;&esp;但是加之宋老生在旁辅助,慕容霸渐渐不能抵挡,又斗了六七回合,慕容霸终于招架不住。
&esp;&esp;此时,他突听得背后慕容恪发出一声大叫,心中慌乱,鱼俱罗瞅准机会,抬手一刀,将慕容霸砸下马去,几个士兵齐上,将之生擒活捉。
&esp;&esp;至于高思继和慕容恪一方,慕容恪此时已经被挑落下马。
&esp;&esp;刚才那一声惨叫,便是慕容恪被高思继刺中肩头时所发出。
&esp;&esp;两位主将被擒,慕容氏其他兵马自然是被生擒杀死无数。
&esp;&esp;鱼俱罗和高思继汇合,两人共同将俘虏统一管理,往俊靡城缓缓行去。
&esp;&esp;鱼俱罗、宋老生、高思继都是吕布新提拔的猛将,此番初次出战,当然是想要立下大功。
&esp;&esp;所以,他们打定主意,不想杀死敌人,反而要生擒敌将。
&esp;&esp;因此,慕容霸和慕容恪两人,反倒要感谢鱼俱罗和高思继几人。
&esp;&esp;掌着得胜鼓,行军两三天,大军回到了俊靡城中。
&esp;&esp;吕布见生擒了两员敌将,但是现在却无暇顾及,只是将两人扔在大牢当中,等待日后再做处置。
&esp;&esp;至于吕布目前,则把自己的目光投在了南边的徐无城方向。
&esp;&esp;……
&esp;&esp;徐无城。
&esp;&esp;拓跋焘、拓跋宏正在和公孙瓒对峙。
&esp;&esp;此时此刻,他们却减缓了攻击的态势,把注意力放在了这几天的一条谣言上。
&esp;&esp;“将军,乙瑰将军回来了!”
&esp;&esp;城主府邸中。
&esp;&esp;一名亲兵向拓跋焘禀报。
&esp;&esp;这几天,各种谣言乱飞,把拓跋焘和拓跋宏弄的焦头烂额。
&esp;&esp;此时,出去探查情况的乙瑰终于归来,拓跋焘立刻让他前来汇报情况。
&esp;&esp;“臣,乙瑰拜见主人!”
&esp;&esp;乙瑰风尘仆仆,进了城,没有休息,却直奔城主府。
&esp;&esp;他翻身下马,朝拓跋焘和拓跋宏行礼。
&esp;&esp;拓跋焘挥挥手,对乙瑰说:“说说你探查到的情况!”
&esp;&esp;乙瑰脸色黯然,低声说道:“单于在俊靡城被吕布击败,应该已经去世了。”
&esp;&esp;“此言当真?”
&esp;&esp;拓跋宏紧紧握着刀把,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esp;&esp;“兄弟莫慌!”
&esp;&esp;拓跋焘拍了拍拓跋宏的肩膀。
&esp;&esp;然后,他转过身,再问乙瑰:“还探听到什么情况?”
&esp;&esp;乙瑰回答说:“听闻尔朱荣归降吕布,如今率领军马,朝徐无城杀来。”
&esp;&esp;“尔朱荣这个逆贼!”
&esp;&esp;拓跋宏骂了一声。
&esp;&esp;随后,他转过身,看向哥哥拓跋焘,问道:“兄长,我等如今腹背受敌,该如何是好?”
&esp;&esp;拓跋焘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猛然,他的眼中爆发出一丝精光,口中说道:“兄弟,你还记得大哥走时,给我们留下的一封书信吗?”
&esp;&esp;“那一张羊皮书信?”
&esp;&esp;拓跋宏连忙问道。
&esp;&esp;拓跋焘说:“快快将书信取来,我等也许有救!”
&esp;&esp;拓跋宏闻言,立刻跑进后堂,在书房当中的一个木匣中取出一份羊皮书信。
&esp;&esp;这是拓跋珪前往俊靡城时所留,说情势危急之时可以打开。
&esp;&esp;把羊皮书信拿到正厅,拓跋焘和拓跋宏将之缓缓打开,羊皮书信上并没有写太多内容。
&esp;&esp;上面只有两个字——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