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esp;&esp;胀相几乎语无伦次：“不，不可能的，回来的时候它们还在动呢……是你们杀死了我的弟弟对不对？是你！”他转身指向了禅院甚尔，几乎咆哮出声：“是你的武器刺穿了我的弟弟，是你杀了它们！！！”

&esp;&esp;“……”

&esp;&esp;斜靠着门框的禅院甚尔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esp;&esp;“不是的。”春树连忙制止了这场闹剧，“你的弟弟们是被奇怪的秘法强行糅合成了一个巨大的咒灵，原本它们似乎是有一些人类的灵魂和意识存在的，但是在被人合成后早就已经完全变成了普通咒灵的存在。”

&esp;&esp;人类的灵魂？

&esp;&esp;胀相怔了怔：是在说坏相和血涂吗？

&esp;&esp;九相图的九兄弟中只有前三个是能够被成功受肉的，其他六兄弟几乎全是所谓的“失败品”，基本上就是类似于咒灵的存在。

&esp;&esp;“……那就是只有坏相和血涂死掉了？”

&esp;&esp;春树否认：“不，不是，是所有的八相都失去意识了，你见到它们的时候应该只剩下作为咒灵的本能了，完全作为一个咒物在被人操纵使用，而且……”

&esp;&esp;春树有些纠结地抖了抖指甲缝里面的红色液体：“有人给它们设置了一个自毁程序一样的东西，是甚尔叔叔用游云停止了它们的术式吗？这个坛子外面的符箓也有类似的作用，现在的它们只要离开这个坛子基本上就会直接灰飞烟灭了。”

&esp;&esp;“……不，不可能的。”

&esp;&esp;胀相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你们在骗我对不对？羂索有跟我立下了束缚的，我们说好了的，只要我为他杀了夏油杰，他就能够让我的弟弟以正常人的形态在阳光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