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还控制不住地狠掐她腰臀。
&esp;&esp;肉薄骨并,天昏地暗。
&esp;&esp;——“啪啪啪啪啪啪”
&esp;&esp;赤裸身体碰撞出不停歇的闷响。
&esp;&esp;像战马奔腾,也像马鞭拍打胯下坐骑。
&esp;&esp;宠妃越发娇媚高昂的呻吟声掩盖住君王的粗喘,从门窗缝隙传出屋子,让人心惊肉跳的欢爱声不绝于耳。
&esp;&esp;守院的侍卫和宫女虽看不见屋内,却能听见声音,看见影子。那罗汉床正对着窗,妃子诱人的曲线映在上面,身前两团饱满玉乳的黑影也展露无遗,还被那健硕帝王的影撞得上下跳脱着。
&esp;&esp;宫女们没想到平日沉稳冷淡的帝王宠幸妃子时是这般勇猛,脸红不已,侍卫更在心里胆大包天地肖想那诱影的主人,听得胯下也热胀起来。
&esp;&esp;又是快一盏茶的功夫,那娇声忽得变成哭叫,稀里哗啦的水声一阵阵响起,更有十余下激烈到极致的啪啪声。只听帝王一声短促的低吼,那窗上映出的一双影子颤抖着停了动作,双双扑倒了那木几。
&esp;&esp;呻吟声终于慢慢小了,那两个影子缠在一起。
&esp;&esp;屋内,无力趴倒在罗汉床上的雨露被身后男人捏着下巴亲吻,跨间半软的龙根还未退出,龙精却被那涌出来的水带了出来。
&esp;&esp;楚浔抱着她,意犹未尽地挺腰撞了两下,不愿退出她蜜处那销魂肉户,便就着结合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龙根在穴里碾过一圈,雨露长吟一声,身下又抖着喷出一股水儿来,浇在男人小腹。
&esp;&esp;她浑身湿透了,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瘫软着大口大口喘息,好不可怜。楚浔低头望她片刻,瞧着身下女子气若游丝的模样,便痴迷地一下下吻她的唇。
&esp;&esp;活像个妖精,楚浔想。
&esp;&esp;他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刻,看着她裸露的瓷白皮肤上遍布的吻痕和淤青,竟开始后悔自己的粗暴。
&esp;&esp;“你叫雨露,”他吻着她的唇含糊着笑,手掌摸着胯下交合的泥泞之处,用气音暧昧地哂她:“确是相配。”
&esp;&esp;雨露羞地合腿,夹住了他作乱的手:“陛下笑话臣妾。”
&esp;&esp;楚浔又忍不住低头吻她。
&esp;&esp;气息交融,缠绵悱恻的吻,亦是难得的温柔缱绻。雨露心跳得厉害,抬手抱住他脖颈笨拙却认真的回应,却被楚浔加重力气吻到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esp;&esp;吻了她许久,楚浔微微偏头退开,又去爱怜地吻她额头的汗和眼下泪痕,恍然觉得自己像被她勾走了魂,明明已在这娇柔身子上发泄了两次,还是意乱情迷。
&esp;&esp;“家里人怎么叫你?”他抵着她额头轻声问,“雨露……露儿?”
&esp;&esp;雨露听得一愣,随即微微点了头。
&esp;&esp;这是从前爹娘喊得乳名,自与家中人离散,这名字只有楚渊会叫。楚渊也不总是这样叫她,只是偶尔哄她时会这样唤,眼下竟是又多了一个人。
&esp;&esp;她鼓起勇气,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呵气如兰。
&esp;&esp;——“楚浔……”
&esp;&esp;帝王挑了挑眉,应了这声:“怎么?”
&esp;&esp;她被他压得身上发僵,略动了动腰,才发现体内那灼热的物什还没有退出去,脸上刚褪去些的红云又浮了上来:“您——”
&esp;&esp;“别乱动。”楚浔按住她,轻呼一口气,眸色意味不明:“知道朕今夜为什么来吗?”
&esp;&esp;若是想要她,明明是可以翻牌子叫她过去的,雨露茫然地问:“为何?”
&esp;&esp;楚浔摸着她的软腰,在她耳边哑声道:“若在金銮殿有彤史在外,此时必要催朕,还怎么疼你?”
&esp;&esp;雨露听得心乱,羞得偏过头躲他的吻,抬手推他胸膛,红着脸说:“陛下是该节制,都,都两回了……”
&esp;&esp;“两回怎么够?”楚浔吻着她耳后轻叹,“她们该聪明些,朕三年来从没这么纵情过……”
&esp;&esp;她由他吻着身子,出神着想起楚渊说过的话。楚浔是知道后宫的人各有心思,才少宠幸妃子。可他越这样抗拒,越是有人想费尽心思往龙床上塞人,如楚渊将她送到他身边。
&esp;&esp;后宫和前朝必得有些瓜葛,楚浔是免不了俗的。
&esp;&esp;她好像朦胧中触碰到君心,或是心虚,又或还有些怜爱,主动沉了沉已酸软酥麻的腰,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