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嫩唇黏答答地糊满了一层黏湿浊液,变形地往大腿根儿两边分开,此时仍在牢牢含着大鸡巴一颤一缩。
那黏滑紧缩的内里更是柔顺地舔吮着带来高潮的大鸡巴,南辞爽得直喘气,双手抱着纪禾从池水里出来,将纪老爷摆弄得像是小孩儿撒尿地在半空张开了大腿,大咧咧的露着股间湿透淌水,吃着一根粗红鸡巴的雌穴。
“嗯……不……不要动了……啊……去哪儿……啊啊……混账……呜……”
南辞抱着纪老爷回屋里,他走得不快,走两步,还要停下来让纪老爷歇一会儿,可是双脚停下的时候,他的鸡巴不停,不仅不停下,还要深深插在纪老爷的嫩穴又快又重地抽送一番,鸡巴往上捅插的时候,他的双手就稍稍松开,纪老爷全身的重量就坠落在那直挺挺朝天的大鸡巴上。
怒涨的鸡巴倏然全根埋进了软烂湿热的肉洞内,只见纪禾微微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失控地溢出小声的尖叫,白里透红的身躯先是绷紧战栗,而后一阵无力地软了四肢,被南辞双手抱着两条长腿,大大往两边分开,那被涌出大量蜜汁的肉洞抽搐含着的大鸡巴突然啪啪啪抽插起来!
狂猛抽插的鸡巴被嫩穴吮含得硬生生涨大数寸,插在纪禾的火热嫩洞内将他奸淫得彻彻底底,那龟头插进入,就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激烈捣干,奸得纪禾双目涣散,低垂的脑袋枕在南辞的肩膀,只余下快要窒息的呻吟,像是在哀哭,又在求饶,腿间的嫩穴已经被扩张到极致,但是那根啪啪抽插的鸡巴似乎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嫩穴无能为力,在悍然的抽插下抽搐着吐着蜜汁,酸麻的快意泛滥成灾,还没走到屋里,纪禾就被肏弄得意识朦胧,低声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娇吟。
好在纪老爷此时被干得浑身无力,淫叫也又低又柔,被南辞压在桌上啪啪顶撞的时候,咬紧了下唇将尖叫咽下去,才没有被外面的侍女听见。
可是南辞那混账动作极为凶狠地狂顶猛撞,直把纪禾的酥嫩肉洞操得汁水潺潺,横蛮地将大鸡巴一贯到底,顶入了娇小窄嫩的宫腔,又用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死死碾磨嫩肉,奸淫得纪老爷可怜巴巴地睁开一双泪眼,看着南辞小声哭泣:“不……呜……不要干了……嗯啊……啊啊……那里……要……要坏了……呜……呜啊……”
南辞看他可怜,胯下不由得放慢,可是又听纪老爷那糯糯的低吟,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就用力压着纪禾在胯下啪啪抽插,狠狠捅弄那黏湿火热的淫穴,逼得纪禾抬起了湿滑红肿的屁股,被大鸡巴插进柔嫩湿软的阴户迅猛贯穿。
南辞低头亲了亲纪禾,舔去他眼角的泪珠,胯下却又快又狠地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干了起来,狰狞阳具用力挺入宫腔,撞得那臀肉淫荡地抖动出肉浪。
在纪禾又一次哭叫着喷出阳精时,南辞才大发慈悲一般,狠重无比地操进那一塌糊涂的肉洞,将柔嫩的雌穴奸插得变形抽搐,暴突青筋搜刮着每一寸抽搐的淫肉,纪禾稍微挣扎一下,南辞就更加用力的禁锢着他,疯狂地在他身上驰骋抽送,粗暴的反复侵犯得他浑身抽搐,无力地张开张腿被大鸡巴啪啪撞击腿间嫩穴。
就这么狂乱地抽插了几百下,南辞才重重深入纪禾体内,大量的滚热阳精灌注进肉洞内,被射精的纪禾大口大口地喘气,身躯敏感到极点,体内那根东西稍微动一动,他都要轻轻颤抖,嫩穴剧烈抽搐不已,身体无法抑制地从深处喷涌出许多透亮的阴精,肉棒更是胡乱喷射着精液。
这么淫乱地胡搅了一通,外面日头已上三竿。
屋外的侍女们站得脚酸,很久后,才听到屋里有人叫,她们听到那沙哑的嗓音,硬是反映了一会儿才辨认出是纪禾的声音。
屋里,纪禾已经被“伺候”得贴贴服服,乖乖让南辞给他洗漱,亲手换上的衣服。
只是纪禾仍旧不愿意搭理南辞。
南辞自知理亏,不过明明纪禾也在回应他,做到最后,纪禾还不愿意他离开,甚至哭着求他……
虽说纪禾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竟然也没让人把他赶出去。
平日的纪老爷可不闲。
今日本该接着和三殿下详细聊聊生意,可是纪禾还没出屋,管家就来说:“三殿下在花园和凡秋姑娘聊得起兴。”
纪禾还没出声,南辞就有点坐不住。
甭管是三殿下还是三皇上,昨晚南辞见纪禾和那人聊得投契,脸上笑容他见都没见过,南辞心里本就泛着酸,这会儿知道三殿下和他姐独处,心想那人肯定是见凡秋貌美,起了歪心思!
三皇子的那点小心思,竟然被南辞猜中了八九分。
“不是不让凡秋出来吗?”纪禾皱眉道。
管家回道:“的确是没出来,凡秋姑娘用完早膳,就在自个儿院子里闲逛,三殿下正好经过,说天色尚早,邀请凡秋姑娘到花园散步。”
南辞忍不住出声:“这人真的是皇子么,怎么这么没分寸?”
纪禾默默地捏了捏眉心。
感觉心累。
按照原计划,三皇子在纪府做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