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淫汁,不一会儿就听到腿间传来淫靡的滋滋水声。
他发出哭泣似的低柔呻吟,勾引得南辞也是呼吸急促,于是松开了纪禾的手腕,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而纪禾的双手还没反抗成功,就让南辞抓住了膝盖大大分开了双腿,大腿中间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
入夜后,这船上大大小小关闭了门的房间无一不在做那苟合之事,但都是男子和女子,唯有纪老爷的屋里……不仅是男子和男子,被压在身下的还是纪老爷本人。
纪老爷的娇嫩雌穴被滚烫坚硬的物体烫得下意识紧缩起来,挤出了一汪透亮的汁液,打湿了龟头,南辞也喘起来,龟头顶在不住翕张的嫩穴上,被突然夹弄了一下,酥麻快意骤然迸发,愈发地意乱情迷,急切地抓住了纪禾的两腿。
纪禾略一吃痛,懵然无知地低头一看,只见他白皙的大腿中间,赫然顶着一根深红粗大,青筋暴突缠绕的巨物!
“啊!你、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那勃起贴着雌穴的肉棒轻轻一顶,硕大龟头猝然破开了湿软的肉唇,探到了徐徐瑟缩的火热肉洞内,紧密贴合的边缘缓慢流淌出几丝黏腻的蜜汁。
纪禾的身子猛地绷紧了,身躯轻颤,呼吸紊乱,喉咙滚动着呜咽一声,细细的颤抖自被破开的嫩穴开始,哆哆嗦嗦地夹紧了那粗硬的肉棍。
南辞哪里经受得住嫩穴夹弄,当即腰身猛地下沉,攥住纪禾的大腿,把人置于胯下,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地送进那嫩洞,黏湿的水声滋滋作响,里面火热绵软,诱惑得他狠狠地一个挺身,粗涨的阳具倏地贯穿了嫩穴,像是撑破了什么,刺激得纪禾尖叫了一声。
南辞恍恍惚惚地觉出那是纪禾的处子膜被他操破了,不知怎的,竟是愈发兴奋,什么也来不及想,胯下重重一撞,大肉棒硬生生抵着那湿软的雌穴来回抽插,碾着娇媚的淫肉狠狠碾压,回回直击那疯狂分泌淫汁的穴心!
“啊啊!!嗯啊……不……啊……”
纪禾也就只有呻吟的力气了,他神智混乱,让一根肉棍插入了敏感稚嫩的肉洞里狠狠搅弄,钝痛之中混着强烈的酥麻酸软,恍惚被那根巨物填满了身体,小腹传来一股接着一股的充实快意,紧致的雌穴一阵阵收缩,夹着大肉棒吮弄。
深处嫩肉猝然被龟头劈头盖脑地狂捣猛插,纪禾眉头紧蹙,低低地发出尖叫,让少年毫不留情地奸淫操穴,肉洞竟然讨好地缠着大肉棒细细舔弄,颤悠悠地喷出暖呼呼的汁水浇在了龟头上,纪禾明显听到身上激烈耸动的少年呼吸又急促了一些,发出舒爽的喘息。
他羞怒不已,却又让那大肉棒肏弄得舒服,少年摆动着胯部在他体内大力挺送,不一会儿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看整个房间,显然是淫液流得太多,让大肉棒堵在肉洞里一时无法淌出来,让那根泡在淫汁里的肉棒大力捅弄,奸淫得柔嫩的软肉微微抽搐,连带着清亮的汁液也被捣弄成泛白的黏稠浊液。
南辞被纪禾那天赋异禀的骚穴吞咽得脊背发麻,动得浑身汗水,一下一下狠狠撞向他的腿间,势如破竹地直捣穴眼儿,粗大滚热的巨物将女穴研磨得红肿潮湿,花瓣似的嫩唇微微抽搐。
再看纪禾,脸色潮红,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好似晕开了胭脂,紧咬着下唇也遭不住地引出呜咽尖叫,显然是被操得狠了,同时也爽得不行。
纪禾用淌泪的双眸求饶地看着南辞,无力的身躯让少年顶撞得破娃娃似的上下颠动,张着大腿狼狈挨操,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只觉得自己求饶之后,一点用处都没有,体内那进进出出的肉棍无端端地涨大了一圈,真如铁棍似的硬邦邦抵在他那最柔软的地方。
“呜……不要……嗯……嗯啊……”
那呻吟酥媚入骨,听得南辞的动作骤然凶狠起来,登时攥住了纪禾的腰肢挺着暴突的大肉棒狠狠抽送,大龟头猛然抽出至穴口,勾扯着一圈嫩肉,又倏然大力顶撞进去,撞在那疯狂收缩的宫口上,弄得纪禾也跟着耸动,近乎绷紧地挣扎扭动起来,殊不知肉洞也紧紧夹弄大肉棒。
宫口被大龟头频频捣弄,湿漉漉的嫩肉可怜兮兮地蠕缩成一团,嫩呼呼地蹭着龟头,酥麻快意疯了似的从哪里扩散,纪禾失声哭叫起来,双手胡乱推拒着身上在他体内大力抽插的人,张着大腿敞着嫩穴被奸得浑身颤抖,汁水横流,嫩穴一张一合地紧紧箍住噗滋噗滋抽送的肉屌。
南辞只知道他还想进入得更深,听着胯下那人的哭音,欲火焚身,性器只管狠狠凿开糜红软嫩的湿穴,拼命地用硬物摩擦那嫩处,湿糯的肉门猛不然被狠狠操开了一点,还没来得及合上,大龟头气势汹汹地再度顶撞上来,终于狠狠操开了宫口!
“呜!!嗯啊啊啊……不要!出……出去……呜……”
纪禾剧烈抽搐几下,爆发出一阵哭泣尖叫,双手狠狠扣着少年的脊背,疯狂地摇着脑袋,下一瞬,少年紧扣着他,腰肌发力,一抽一送,啪啪啪地狂插起来。
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青涩嫩处裹着粗硕的龟头,窄小的宫腔像被捅开的